这个侄女从小被宠溺惯了,为人行事都过分张扬,他本来觉得她只是孩子脾气,一定是个不知礼的。现在看来,他的皇兄是要操心管束了。
姜明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清脆甜腻的声音打断,一个一样穿戴杏色襦裙的小女人跑了出去。
姜成安因是宗子的原因,自小就被寄予了重望,苛于书文礼法,为人夙来朴重呆板,对底下的弟弟mm也是严于管束。
姜明月假装有些烦恼, 用小孩子般的语气说:“等我真写信去说了, 大哥定是要斥责我, 说我骄奢,胡乱华侈的。你是不晓得,他对我可凶了。”
姜明月却猜不透,埋没在这副温润表面上面,是如何难测的心机。
“十七叔,你如何来了这里,我还想找你帮我画一副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