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阴十七并没有重视这边父子俩的说话,并未发觉,也没往这边瞧。
到底她不再是当代里的一个私家侦察,而是燕国燕京阴家的蜜斯。
幸在当时司展颜已是司家少主,又因着对她那一夜最后说的话,他对司煌的态度可谓多了从未有过的倔强。
“父亲,母亲生你气了,是不是昨夜里父亲又缠着母亲不肯睡觉?”
咳!
“你才偷偷喝酒呢!我要喝酒何需偷偷?堂堂的阴家蜜斯用得着偷偷么!”
怪不得任再美的女人差媒人上门去提亲,阴捕头都是一步三点头地婉拒。
他往司展颜身后瞧,问:
“展展倒是说说,事关你母亲的甚么清誉?”
“展大哥,外边有关十七姐的流言都措置好了,就剩下一点点费事,叶大哥亲身去措置了,让我先返来讲说。这明日就要启程回京结婚了,是你和十七姐大喜的事儿,总不好这会儿了还因着这事儿烦心!”
怪不得阴展这小包子落在那些当年曾和展捕头一起同事过的老官差们,特别是知县大人,他们是每看一回,便一回感觉这阴展小包子生得实在过分眼熟。
阴十七不知如何答复小包子的话,听到司展颜的打趣,不由恶狠狠地瞪了眼让她怀上小包子的他:
不但未结婚便与人私通款曲,且还怀了胎,真真是丢尽了燕京阴家世代乃八大世家之首的脸面。
这个时候曾品正从内里返来了。
“父亲!固然父亲和母亲甚是恩爱,展展非常欢畅。可父亲能不能听展展先把话说完,再去盯着母亲看?”
他掰完胖小指头,还竖起两根手指往曾品正一张尽是难堪的脸前比划:
像是承诺,又像是包管。
司展颜笑着转回眸来。
司展颜又斜一眼,只是这回他没斜阴展小司子,而是斜向同在院子里正忙活着玩弄草药的阴十七。
阴展小包子急了:“父亲要听听!”
司展颜干脆不走了,蹲下身去,和小包子平视:
“父亲不说话,那就是认同展展所得出的结论了,展展甚是欢畅。”
岂料阴展小包子点头说:“不,五年!从展展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母亲就从燕京回到洪沙县来了,叶叔叔和曾小叔叔他们都是这么说的,父亲可不能看展展是小孩儿,就欺瞒展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