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的是谁有病?”
寸头男生看了看地上的十几瓶啤酒,抬开端对着卷发男生说道。
“不会啊!”
右边的男生看起来就没那么舒畅了,玄色的大裤衩,吵嘴条纹的圆领T恤,门生街上十五元一双的人字拖,脑袋上的头发有些长且微卷,皮肤有些小黑,面相并不是眉清目秀的范例,通俗的眼睛,眉毛有些浓且长,有些混血的感受,团体来看有点小帅,但是一个黑框眼镜完整粉碎了面相,加上一身地摊货,活脱脱的屌丝一枚。
“我想你错过了一个很首要的人。”
林落紧了紧手上的酒瓶,并不筹算递给他,李景航一喝啤酒就过敏,根基上出去喝酒都是林落替他挡的,之前他们还纠结过今后李景航结婚林落是当伴郎还是酒保呢。
“嘿嘿......”
“以后呢。”
林落狠狠的吸了口烟,有些落寞的说道:
李景航扑灭了烟,开端剥小龙虾,面不改色。
“我没筹算喝啊,打火机!”
“有病吧!?”
李景航看不下去了,出声打断了林落的设想。
“没错,但是她变了。”
半夜时分,鹭城的一家大排档,朱红色的破陈帐篷,估计夏季内里不比内里和缓多少,帐篷内一张油光发亮的桌子,把油刮下来也许够炒两个菜,桌子正中摆着一盘吃了一半的小龙虾,地上摆满了很多啤酒空瓶以及零零散散但是数量很多的烟头。
“她说她就是因为和她男朋友在一起才玩的LOL,现在和她男朋友分离了,不玩了......”
“狗子,一个女人罢了,你就别把她当作你颓废的本钱了,没车没房泡到妞有甚么用,出了大学一样玩完。”
李景航点了根烟,吐出一个烟圈,说道。
两人顿时堕入了沉默当中。
说到这,林落俄然沉默了。
“但是......”
接下来两人也并没有再谈及关于她的事,氛围顿时变得舒畅了一些,聊聊将来的筹算,聊聊操蛋的国足,聊聊那年六中的老榕树,只是林落还在不断的朝着本身的胃里灌着酒精。
“小兄弟你这个身材吓我一跳,来,啤酒十三瓶,小龙虾五斤,凑个整,收你两百。”
李景航沉默不语,抬了抬下巴表示林落持续说。
桌子中间坐着两个二十出头的年青男生,左边的男生留着个洁净的寸头,皮肤嫩白,面相微胖,但是还是眉清目秀,手上戴着个玄色的运脱手环,身着玄色短袖,内里健壮的肌肉将有些紧身的短袖撑的鼓嚷嚷的,下身的玄色练习裤非常简练,模糊可见其上用白线绣着一串英文。
林落用右手撑着脸颊,歪着头语气中带着苍茫,之前充满光彩的双眼也逐步暗淡,难过的说道。
“你的知己不会痛吗!?”
卷发男生提起一瓶啤酒狠狠地灌了一口,有些萧索的说道。
这件事李景航也清楚,他晓得林落不想多说的启事,不过就是含混干系,总有些女生喜好吊着男生的胃口,却不给本色性的答复,简而言之就是备胎,这类话从当事人嘴里说出来的话实在是太丢脸了,李航也就没再诘问。
寸头男生有些恨铁不成钢。
林落将打火机递给她,紧接着捂着胸口做痛苦状。
在李景航的眼里,此时的林落双眼中尽是光芒。
“你们两个都有病!还病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