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新上任的朝臣已垂垂上手,今儿事情未几,早朝下得早些,萧澜想让延湄多睡会儿,便没有当即回赤乌殿扰她,移步往敬思殿坐了会儿。
“不管!”延湄翻个身,腿根儿还在发酸,噘嘴说:“起、不、来。”
延湄连着还了好几天的“利钱”,早上爬不起来了,但是吃了“息钱”的皇上却恰好相反,一春季的燥火得以纾解,眼明神清,丑时末刚醒,手便往延湄小衣里头钻。
萧澜挑挑眉:“闵蘅?”
她总感觉本身才刚睡着,床榻里又暗,延湄不知这是不是在做梦,呜呜地叫喊,萧澜松开些许,延湄也不睁眼,稀里胡涂地说:“澜哥哥,我醒了么?”
萧澜见他禀完吏部的事还迟疑着不走,便问:“另有旁的?”
萧真叹了口气,却也没有强求,愁眉苦脸地退了出去,但是到殿门外,瞥见傅长启正候在那儿,萧真吊着嘴角一笑:“傅大人。”
萧真垂了垂眼皮,道:“我已问过她哥哥,闵家小娘子尚未婚配,长兄如父,她天然要听兄长的。”
延湄用力儿闭着眼睛,萧澜乐不成支,作势又要把手往她被子里伸,延湄立时睁眼瞪他,萧澜这才哈哈哈地去换衣上朝。
延湄长长“嗯”了一声,被萧澜用力儿堵住了唇舌,嘬弄得上不来气,她拧了两下身子,这才勉强展开眼,看了看,又闭上了。
萧真点点头:“mm做王妃,他天然没有分歧意的事理。”
萧真起家,一时另有点儿迷惑,赧然道:“皇上安知臣说的是……是闵小大夫?”
实在,像他与傅长启等人的婚事,虽说萧澜不会全然干与,但是大家内心都清楚,纳个妾或迎个侧妃甚么的他们都可随便,但是娶妻,实是要得皇上首肯的。
延湄感觉这个她也说不准,抱住萧澜肩膀,说:“澜哥哥,我,我每天跟你在一块儿……”萧澜压她的腿,延湄身子跟着颤,断续说:“另有好久、好久,我一向一向都跟你在一块儿,渐渐还。”
这话说完萧澜内心便一动,大略猜到了是谁――他之前还想提示萧真来着。
娶妻?
萧澜勾开她的衿带,就着透进帷幔中的暗淡灯光,细看昨晚本身留在延湄身上的含混陈迹,延湄侧着身,左肩膀与脖颈儿显出一段儿都雅的弧线,锁骨耸着,衬起两朵紫红的“小花”,胸前雪一样的两团挤在一处,半挡在她的胳膊下,更加诱人。
萧澜没看几眼头便低下头去,悄悄重重地啃舐她的颈窝儿。
…………
延湄迷含混糊,听他说在做梦,竟出现了一点儿害臊,用手捂住脸,瘪瘪嘴,说:“澜哥哥,息钱、息钱太多了啊……”
此事萧澜倒稍感不测,因之前在濮阳晓得了宁王府的“前王妃”,虽说事情已过了几年,萧真亦将前事完整放下了,可俄然这般一说,还是叫萧澜怔了下神。
延湄被折腾了半早晨,睡得正沉,身子又热又软,一大早的,萧澜绷不住,手上没几下就变了力道,身子也半压上去,延湄皱着鼻子哼哼两声,呼吸绵绵。
萧澜本来就是想亲亲蹭蹭一会儿,没想早上真折腾她,但这下忍不住了,见延湄感觉冷要缩身子,便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肩膀上,直接扑了上去。
萧澜帮延湄清算安妥,延湄这会子才晓得已经寅时二刻,方才也不是才睡着了在做梦,恼得钻进锦被里不出来,萧澜乐道:“皇后娘娘,到时候帮皇上换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