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湄被压得半边肩膀发酸,颈边感遭到湿热的呼吸,胡乱推两下,平躺过身子,她尚且在睡梦中,随口便叫:“澜哥哥……”
萧澜本来就是想亲亲蹭蹭一会儿,没想早上真折腾她,但这下忍不住了,见延湄感觉冷要缩身子,便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肩膀上,直接扑了上去。
萧澜帮延湄清算安妥,延湄这会子才晓得已经寅时二刻,方才也不是才睡着了在做梦,恼得钻进锦被里不出来,萧澜乐道:“皇后娘娘,到时候帮皇上换衣了。”
不过算算萧真的年纪,府中还无子,担搁了这几年,早该娶继妃了,萧澜抬抬下巴,笑道:“有人选了?可禀了荣太妃晓得?”
萧澜沉默半晌,笑了一声,说:“三哥,此事朕帮不了忙,你还是得先禀过太妃才成。”
萧真点点头:“mm做王妃,他天然没有分歧意的事理。”
桃叶端着热水送出来,斯须又退到外殿,跟司衣的宫女查抄萧澜的朝服。
她总感觉本身才刚睡着,床榻里又暗,延湄不知这是不是在做梦,呜呜地叫喊,萧澜松开些许,延湄也不睁眼,稀里胡涂地说:“澜哥哥,我醒了么?”
实在,像他与傅长启等人的婚事,虽说萧澜不会全然干与,但是大家内心都清楚,纳个妾或迎个侧妃甚么的他们都可随便,但是娶妻,实是要得皇上首肯的。
她说不出来一辈子,这个“好久”也许比一辈子还长,萧澜听得心头发热,一口咬在她雪团似的的胸前,说:“成,皇上准你渐渐还!”
延湄被折腾了半早晨,睡得正沉,身子又热又软,一大早的,萧澜绷不住,手上没几下就变了力道,身子也半压上去,延湄皱着鼻子哼哼两声,呼吸绵绵。
“臣……”,萧真蹙着眉头,想了半晌,干脆直接道:“臣想给府里迎一名王妃。”
延湄迷含混糊,听他说在做梦,竟出现了一点儿害臊,用手捂住脸,瘪瘪嘴,说:“澜哥哥,息钱、息钱太多了啊……”
延湄长长“嗯”了一声,被萧澜用力儿堵住了唇舌,嘬弄得上不来气,她拧了两下身子,这才勉强展开眼,看了看,又闭上了。
萧澜表情好极,把她扒拉过来亲一口,“起不来就持续睡着,此事皇上不与你算账。”
萧澜把她的手拿开,汗湿的额头抵着延湄的,问她:“那你今后,还欠不负债了?”
傅长启悠然揖礼:“宁王殿下好。”
寅月朔刻,外殿的宫女轻声叫起,闻声里头模糊的动静,叫了一遍便不敢再吱声了,悄手悄脚地去禀大宫女,桃叶让人备好热水,自个儿在门外候着,又过了一刻钟,里头叫水。
“没醒”,萧澜炽热的鼻息抚过她的耳朵,腰上用力,狠狠撞她,凑到耳朵边小声问:“在梦里头呢,你这做的是甚么梦?嗯?”
萧澜见他禀完吏部的事还迟疑着不走,便问:“另有旁的?”
延湄连着还了好几天的“利钱”,早上爬不起来了,但是吃了“息钱”的皇上却恰好相反,一春季的燥火得以纾解,眼明神清,丑时末刚醒,手便往延湄小衣里头钻。
萧真歪头打量他几眼,忽而靠近了,低声说了句话。
若和他猜的一样,估摸萧真也还没有禀过荣太妃。
延湄用力儿闭着眼睛,萧澜乐不成支,作势又要把手往她被子里伸,延湄立时睁眼瞪他,萧澜这才哈哈哈地去换衣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