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蘅那里来的胆量?!又图甚么?
闵蘅扯着嘴角,不答话。
闵馨手指一点点发凉,寂然地叫了一声:“哥哥……”
“的确”,萧澜也笑了一声,又道:“在濮阳时你便有很多动手的机遇,且朕当时不过是个形同虚设的侯爷,你怎忍到现在?”
“动机”,萧澜道:“你一介太医,还没有窃国的胆量,除了暗害朕,太后那边你才是下了重药!朕本日给你一个机遇,讲清楚,说明白。”他说到这儿顿了一下,眯眼:“你对明雍宫里的人也动了手,他的寒食散是你给的。”
萧澜看向闵馨,闵馨本日连番地受刺激,整小我都痴钝了,神情发木,萧澜攥攥延湄的手,说:“到书房等我。”
“他自汉中返来元气大伤,不能再服食寒食散一类的东西,闵蘅,你是大夫。”
“没事”,闵蘅安抚地冲她笑笑,又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闵蘅”,延湄坐在主位上,出声打断了她,她没有看闵馨,一双乌漆漆的眼睛打方才伊始就一向盯在闵蘅身上。
她问的很慢,语气里带了略微的迷惑,另有一些别的东西,闵蘅不由自主地想看一看,一昂首,眼神正与延湄的撞在一处。
闵馨一松。闵蘅倒是胸口一窒。
走几步,延湄又跑返来,踮起脚小声问:“澜哥哥,你要杀他么?”
有猜疑,有不解,有怒意,另有一层绝望与凝重,能够因为延湄身上极少有几种情感交叉在一起的时候,现在一眼,便叫品德外的揪心。
闵馨忍不住抬眼,瞥见萧澜两颊还泛着不大普通的潮红,刚闻声延湄的话,仿佛还在发热,确切是圣体违和,难不成……她转头又看了看闵蘅,只能看到兄长淡然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