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倒也无所谓,说:“那晚间还是让两个丫头把东西放过来。”
延湄侧过身子,脑袋往他身前拱了拱,长长地呼出口热气,萧澜神采一变,忙用一手牢固住她的脑袋,恐怕她蹭到甚么旁的处所,另一只手便照着她的屁股拍了下,“再动就不准你吃桃子!”
萧澜一时没话了,两人就在这熟谙又陌生的半新屋子里悄悄抱着,直至桃叶禀说水烧好了才分开。
萧澜感觉比来有点儿节制不了自个儿的身子。
闵馨瞧着延湄鬓发微乱,便嘿嘿嘿地凑过来,小声嘁喳:“侯爷和夫人路上不嫌累啊?”
萧澜抿抿唇,也没有松开,说:“等会儿洗过澡,先喝一碗解暑汤。”
六月十六,萧澜带着延湄起行。
他没品过这类滋味,一时无所适从。
他一部下移,食指在她下巴颏儿处缓缓地磨蹭。
萧澜手掌被她抓着,抽开不是,放下去也不是。
走了快旬日,到了江都,萧澜叮咛只韩林跟着本身,手底下带着的五百人临时留在这。
萧澜这时感受有些奇特,他也没说话,伸手抱住她,低头在她脑门上悄悄亲了一下。
延湄连坐了三天马车,坐得屁股疼,第四天就不肯老诚恳实捱着,她还是吃完一个桃子,用湿布巾擦净手,问萧澜:“澜哥哥,你身上酸不酸?”
延湄猫着腰挪畴昔,直接侧躺在坐榻上,头枕着萧澜的腿,“揉一揉。”
闵蘅和闵馨被别离安排在客院,闵蘅的靠近外院一些,闵馨的则离主院不远,便利她来与延湄请脉说话。
萧澜睇她一眼,把筷子伸畴昔,延湄便欢欢乐喜地张嘴,就着他的筷子吃了。
说完上了马车,韩林在前头打个呼哨,车马缓缓而动。
这路来时走过一回,一样是盛暑六月,但回程就觉比来时要快。
陆文正身前一暗,这才点头笑道:“没甚么,常大人请。”
“嗯”,萧澜握住她一只手,一回到金陵,他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就如同这六月里闷热的气候,一丝风也不透。
忍一忍。
闵蘅冲她皱眉,闵馨只得又站过来,萧澜道:“闵大夫瞧着面色不大好,路上走太急了?”
这一下拍得倒不疼,但让延湄想起了上回萧澜“威胁”要扔她花盆的事情,她顿时扯了脸上的丝帕,忿忿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