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正身前一暗,这才点头笑道:“没甚么,常大人请。”
桃叶和桃花忙着清算卧房,延湄拉着萧澜转到东间,说:“这里。”
说完上了马车,韩林在前头打个呼哨,车马缓缓而动。
“东西不能吃太凉了”。
耿娘子特地让厨里做了三样馅儿,一样是鲜肉加上眼下新奇的小白菜,一样是香蕈虾,另有一样里头放了桃干和樱桃,这类只包了两个,耿娘子先没说,想叫延湄吃个乐子。
闵蘅和闵馨被别离安排在客院,闵蘅的靠近外院一些,闵馨的则离主院不远,便利她来与延湄请脉说话。
萧澜一大早含了匙糖,剩下的半口水明角儿只吃到了桂花蜜味儿。
萧澜一起回了侯府,这座府第比濮阳的更大更空,因空了近一年,内宅没甚么人气儿,只萧澜走时种的一些药草还长得不赖。
她鼻子以上覆着帕子,萧澜的重视力便集合在她开开合合的双唇上,刚吃完桃子,唇上泛着一层水润,这让萧澜猛一下想起了那晚的梦。
延湄侧过身子,脑袋往他身前拱了拱,长长地呼出口热气,萧澜神采一变,忙用一手牢固住她的脑袋,恐怕她蹭到甚么旁的处所,另一只手便照着她的屁股拍了下,“再动就不准你吃桃子!”
延湄不知是否也有这个感受,嫌不敷热似的,两手环住了他的腰。
延湄连坐了三天马车,坐得屁股疼,第四天就不肯老诚恳实捱着,她还是吃完一个桃子,用湿布巾擦净手,问萧澜:“澜哥哥,你身上酸不酸?”
情/欲起了第一回,就如同寻到河道的水流,垂垂便本身找到了门路。
萧澜手掌被她抓着,抽开不是,放下去也不是。
饭后耿娘子道:“昨日闵小娘子问,下月侯爷夫人返京,能不能带着她?”
六月十六,萧澜带着延湄起行。
这路来时走过一回,一样是盛暑六月,但回程就觉比来时要快。
隔天过江,这回因走前备了足足的晕船药,又有闵蘅和闵馨跟着,坐船的几天延湄并未再受晕船之苦。
萧澜倒也无所谓,说:“那晚间还是让两个丫头把东西放过来。”
外院留有仆妇和几个护院,先得了信儿,全部儿都清算了一番,但能够延湄在这住的光阴不长,又加上这也没甚么可让人回想的乐事,是以仍旧有一点儿陌生。
延湄猫着腰挪畴昔,直接侧躺在坐榻上,头枕着萧澜的腿,“揉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