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满足了,勾着脖颈儿吻她,延湄唔唔地仰着头,一手在他身前乱摸,萧澜喘口气,稍稍松开,“如何了?”
他实在是微有点儿怕的,即便现在他已再不厌惧那样的梦,可到底有些严峻。
幸亏伤处他已经看过几遍,摸黑也晓得在哪儿,只是如许轻易胳膊酸,力道节制不太准,稍重了延湄便蹙眉哼一声,迷含混糊地支起家子看他,萧澜说:“疼了?我轻一些。”
延湄大喘了几下,眼角泛了泪花,舔舔本身发疼的嘴唇,抱怨:“澜哥哥,你方才像要吃了我。”
萧澜一手还放在她胸口,余韵未消,不自禁捏了下,哑声说:“嗯,吃了你。”
“兵戈”,延湄实在不完整晓得,但晓得是要调兵的,她矮下身子,一字字说:“做甚么都行,我不怕。”
延湄瞪大了眼睛,本想解开肚兜看一下,一动反应过来本技艺还在萧澜衣服里,她“咦?”了声,说:“变了?”
气味像羽毛一样从他耳朵扫过,萧澜低低哼一声,延湄看他难受,便想抽手抱抱他,萧澜一把扣住她的腕子,说:“别……”
延湄又打盹归去,闭着眼,反手去寻他的手,抓到了拍一下,顺着又滑开,胡乱地摸进了萧澜亵衣里头,在他腰间抓了两把。
“不给她瞧”,延湄说:“看伤,闵蘅……”
“……………”
分歧于前次隔着亵裤的长久一碰,这回毫无隔绝,延湄掌心发热,指腹柔嫩,固然一只手没法全然握住,可稍一动,本身就在她手中冲动的颤栗。
延湄喜滋滋拍拍他,说:“乖。”
他脸被延湄揉得变了形,嘴撅着,声音含混,微有点儿脸红,延湄却他这模样好玩儿,笑起来,在他唇上亲了亲,一副“我就晓得你还没用饭”的神情,晃着脑袋道:“给你留了,现在热!”
萧澜:“……”
延湄被吻得有点儿蒙,两手捧着他的脸,把萧澜嘴挤得嘟起来,凑畴昔悄悄咬了一下才想起本身是要说甚么,问:“晚餐?”
延湄想了想感觉不大好,就没吱声蹬了下他的腿,一时又记起方才本是在擦药来着,闵馨今儿本奉告了另有一样药得擦,便指指本身胸前紫红的陈迹,说:”这个也擦药。“
延湄“嗯”一声,也不动,她打盹上来了,软手软脚的,萧澜只得脱手去解她小衣的衿带,吃力扒下来,挖了药膏化在掌心,按着她的后背来回搓揉。
他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延湄抓到了前半句的重点,抬头道:“你进京,不带我?”
延湄眨眨眼,一时灵性了,她亲了下萧澜的嘴唇,手高低乱动,悄声问:“澜哥哥,你喜好如许?”
萧澜去清算了一番,换了条亵裤,端水过来给延湄洗过手,折腾这半晌,他脑筋里才垂垂回神,也睡不着,想起另有旁的事要交代,便支着胳膊看看延湄,见她也还没睡,把人搂在怀里,说:“过几日我便带兵进京,家里给你留两千精兵,都是最精锐的,万一我……”
延湄翻身趴在床边,“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