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湄后背蹭在水红的绸面上,软绸本来温温凉凉,却也垂垂变得滚热,她声音断断续续,一边喊着澜哥哥,一边说:“下回我要在上面,上面又累又疼……”
延湄本来没有这般渴,但被萧澜逗弄两回,直觉渴到了五脏六腑里,也顾不上旁的了,一双眼睛不幸兮兮地看着他,说:“澜哥哥,好你了。”
萧澜用力儿闭了下眼,动也不敢动,忙悄悄亲吻着安抚,一声连一声地唤她:“湄湄,湄湄。”
椒香涂墙,天然是香的,萧澜也不与她解释这些,两人站到榻边,他把本身身上的巾子也抽掉,延湄小小地“呀”了一声,正低头去看,萧澜已近带着她倒在床榻上,滚了两滚,毯子散开,萧澜扯过鸳鸯锦被把两人盖上,延湄眨眨眼,问:“我们要在这里种桃子?”
延湄想起来了,但是温泉泡得她懒懒的,整小我发飘,闭着眼睛问:“甚么事?”
微凉的水从萧澜口中度过来,带着梅花特有的冷香,延湄一面吞咽一面还感觉不敷解渴,舌头伸畴昔可劲儿地扫荡,成果被萧澜缠住,吮得她舌筋发麻,厥后吞咽的已不知是水还是两人丁中的津液。
延湄哼了声,胸口又往前蹭蹭,说:“我也要看你。”
延湄这才稳定扭了,展开眼,水汪汪地看着他,萧澜含住她的耳垂吮弄,延湄耳朵特别敏感,身子微微颤抖,稀里胡涂地告饶:“澜哥哥,别如许。”
萧澜被她激得打抖,狠狠在她胸前嘬了一口,说:“行,一会儿就让你在上边。”
延湄整小我蒸腾的粉红粉红,她喜好如许在水里抱着的感受,便摇点头,说:“没泡够。”
她有点儿急,一只胳膊挂在萧澜的脖子上打晃,萧澜端过来,喝一口,这回没有咽下去,噙在嘴里,看着她。
萧澜目光一向没离了她,极慢地把杯中水饮尽,翻手一亮杯底,意义没有了。
延湄来了精力,瞪大眼睛看他,“种桃子?现在?到那里种?”
延湄脸皱成一团,萧澜伸手又倒了一杯,却不动,延湄只好本身伸手去够。
萧澜覆在她身上,勾勾缠缠地吻她,手上压不住劲儿,揉捏得狠了,延湄方才那几口酒的后劲儿有点儿上来,扭着身子说:“澜哥哥,轻一点儿。”
延湄去拍他的手,萧澜不松,她只得去推他的肩膀,脚也在水中乱踩,池水跟着她的行动泛动起来,构成高凹凸低的水波,高的没过她的肩膀,裹着花瓣抚在颈间,低的滑过她的锁骨,暴露胸前模糊的曲线。
延湄被吻得脑袋发懵,捧着萧澜的脸怔怔看了一会儿才目光下移,看向两人紧贴着的身子,――她对萧澜的身材已经不算陌生,萧澜对她的也是,那莹白的肩胛处乃至还能看到他留下的陈迹,但是这涓滴也没有减轻两人的别致与严峻。
如许全数的、赤/裸的、滚烫的肌肤相亲让延湄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感受,仿佛是再无隔绝的靠近,她看到本身的肩膀贴着萧澜的肩膀,显得窄窄的;本身的胸口贴着萧澜的胸口,一起一伏;水波之下,她的脚踩在萧澜的脚背上,一大一小。
延湄又急又恼,舌尖在他唇上舔了一下,萧澜备的梅花汤是用客岁腊月封存的梅花,加了本日的雪水和蜂蜜煮沸,味道淡淡,但是就因如许,那丝丝缕缕的梅花暗香更加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