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连翘与他想到一起去了,闻谈笑道:“我也是这么说,你便自管去,不过还是该先洗个澡换身衣裳。你瞧瞧你,啧啧……”
卫策忍不住要发笑:“闻甚么,你属狗的?”
小院儿里,现在立了五六个妇人,个个儿给晒得脸通红,一边小声谈笑,一边特长帕不住扇风,抬目睹叶连翘出来了,纷繁口称“卫家娘子”,呼啦围拢了来。
当晚轮到卫策他们那班捕快巡查,他虽不消亲去,却也要在捕快房里候着问问环境,便没有回家。
一边说,一边把他的手捏起来,满脸嫌弃:“你如何指甲缝里都是泥啊!卫都头,莫不是你整天在外头刨土来着?我真是……”
叶连翘忙一一点头与她们号召过:“几位嫂子本日如何得空前来?”
说着又指了指那妇人身后:“那是她家小姑子。”
卫策面上暴露两丝无法之色:“娘如何理不清?他要躲懒,是他家的事,我为甚么要劝?他喜好偷闲,我便由着他去,最多我劳累一时,今后于我,倒是半点坏处没有。”
少不得将她们先容给万氏,又引着她们在院里阴凉处落了座,然后忙前忙后地跑去灶房里端茶点。
她半真半假地睨他一眼:“瞧瞧你这一头汗,从速去沐浴,完了便恰好用饭,我……”
祁氏惯来是个开畅活泼的性子,目睹得叶连翘交来回回地跑个不休,便起家将她拽住,笑呵呵道:“我们来,也没甚要紧事,不过是来瞧瞧你,趁便和你道声谢——前儿你制的那敷脸膏,我们都用过了,真真儿是好东西,只敷了头一回,洗去以前面上便光生生的,还没花甚么钱,若不是碰上你呀,这等功德,打着灯笼也难找!”
“好了好了!”
“几位嫂子太客气了。”
叶连翘含笑将小米接过,酬酢两句,那王捕头媳妇便将她小姑子扯到身前:“这是云慧,常日整天在家闷着,又不爱说话,我便常领她同我们一起凑趣。妹子你与她年纪相仿,该是颇能说得着,此后多带着她些才好。”
“恰是要费事妹子你呢。”
“你去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