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又笑起来，点头感喟：“大略也只要似他们这等有家底儿的人家，才肯出钱筹措这个喽……”
姜掌柜跟着叶连翘走进小书房，在桌边坐下，不紧不慢隧道：“本来他一个大男人家，那里会想到找外人替自家闺女打理这档子事？实在是因为他那位正头夫人去得早，几个妾室又与二蜜斯夙来不睦，总不能希冀着她们知心贴肝地着力不是？也是巧，他那位二蜜斯与薛夫人是了解的，一来二去，便传闻了你的名号，这不就闹着非要来不成？如此一来，能替王老爷省很多费事，他又岂有不承诺的事理？”
小丁香也从屏风背面出来瞧热烈，见状便不乐意，张嘴就嚷：“那是我姐的……”
“我们把这一个月，分为三个部分。头十天，先用沐浴药和润肌膏滋养身上皮肤；中间十天，以木香膏敷脸，使面庞变得光滑；最后十天，还要用朱砂红丸子来养白面上、身上的肌肤。别的，这三十天里，每日里利用绿云油，可令得头发又黑又亮，另有您的手……”
她赶紧不动声色地换了个话题：“我猜想，您恐怕不得空每天到松年堂来，这没干系，我带齐了膏子去您家里也是一样……”
“有钱人家的蜜斯，脾气养得娇。”
她抬了抬眼皮，蓦地停下了，因为站在王二蜜斯身后的阿谁使女，正冒死冲她打眼色。
彼时叶连翘正哄着小丁香在屏风后的弥勒榻上歇一晌，闻声动静，忙起家绕出，刚好与那王二蜜斯打个照面。
姜掌柜倒也痛快，冲着她又是呵呵一笑，仿佛表情很好似的，抬脚走了出去。
“稍等。”
能有一笔大支出，如何都是一件让人欢畅的事吧？
元冬一阵惊诧，不由自主地转头看了看叶连翘，见她对本身悄悄点了一下头，这才偷偷撇嘴，接过茶叶走了出去。
叶连翘走到书桌旁取来纸笔，将她又细细打量一回，嘴里一边说，一边在纸上记录。
“若依着我，天然是那王二蜜斯来松年堂更好。倒不是我躲懒，只是到底铺子上药材齐备，若需求甚么物事，立马就能给制出来，不必颠儿来颠儿去地来回，能省很多费事。只不过……”
她肝火冲冲隧道：“为何另有这么多的事要做？连我的手都不放过，敢情儿在你眼里，我重新到脚，就没有一处能入得了你的眼？！”rs
话说到一半，便被叶连翘一个眼刀堵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