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冬葵皱了皱眉:“他铺子上的木工活儿也是我们做的,打了百子柜,瞧着像是个药材铺似的,可背面却又分了隔了四五个斗室间来,每个房间,还都打了一架窄窄的木床。瞧着……”
……
四五天以后,卫策从孝义村返来,统统已灰尘落定。
也不必花甚么大力量去审,用刑罢了,很快他便招认不讳。
“是好几味药材制的,量实在太少,临时没法将每一样都辩白出来,然我心中稀有,这些药材,都是恶毒之物。”安然冷冷隧道,“但能把脸伤成如许,不管是用甚么药材,必定有生石灰帮助。他是做药材买卖的,往药材里家这类东西,那姓梁的此番必讨不了好去。”
事情既已说定,当晚,叶连翘公然就去了叶冬葵那儿一趟。
叶连翘站得远远儿的,冲她摆摆手:“你让我走远点,自个儿也别老去嗅闻了。咱这条街上,最不缺的就是捕快,你去寻一个出去,让他领着牛嫂子去衙门报案。余下的事,全交给衙门措置,即便是要辩白这粉末当中都是些甚么,也让衙门自去寻靠谱的郎中吧。”
这一行,工匠干完活儿以后收不到钱的环境可很多见,为了制止,很多匠人都会按阶段来收钱。叶冬葵他们在姓梁的铺子上也干了些光阴了,先收一部分钱,并不奇特。
“明天早上……”
“管他呢,既不肯说,便一概当作见不得人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