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自家制作美容护肤品,太贵的,村里人不会买,太便宜,我们赚的又有限……”
他妹子从额上的伤终究有了医治之法,还从薛夫人那边得了五贯钱……这事儿来得太俄然了,他一时之间消化不了哇!
曹徒弟哈哈笑着摆手:“小妹子生得俊,偏生额上有块疤,瞧着真让人糟心,借使能消灭,我也跟着欢畅不是?行啦,咱都是熟人,不讲那些虚的,时候不早,你们俩从速回家,小妹子,明儿一早就把药吃上,记着了?”
叶冬葵顿了顿,又接着道:“不过没干系,我这当哥哥的,也只是稍稍掉队了一点罢了,很快就会赶上来。我们一块儿尽力,必然能过上好日子。”
“另有我,另有我!”
叶冬葵在路上已经听叶连翘将事情委曲讲了一遍,这会子与其说是欢乐冲动,倒不如说是另有些犯懵,楞乎乎地伸手接过盒子,尽管呆呆点头。
叶冬葵非常心有戚戚焉地点头。
“别客气,别客气!”
“啊,对对。”
她胸中蓦地生出万丈豪情,霍地站起家把手一挥,手脚敏捷地将盘子碗尽皆端开,然后哗啦一声,将荷包子里的铜板全倒在了桌上。
“眼瞧着你妹子额上的疤有救,小兄弟内心必定特乐呵吧?喏,东西你拿好,回了家,记得盯着她先吃上几日那水蛭活血汤,然后再敷药。这药膏放上一两月也不会坏,搁置一段日子,反而药性更好――你妹子看着不像是那起马草率虎的性子,却毕竟年纪不大,你这做哥哥的,在吃药、敷药上头,可很多提示,晓得不?”
“今儿在松年堂买的药,我算了算,不管是外敷还是内服,恐怕都只够使七八天,少不得还要在这上头花几百文。至于剩下的钱……”
小丁香连吃了两个馍还嫌不敷,伸手去拿第三个的时候,被叶冬葵一筷子敲在手背上。
叶冬葵这才醒过神,忙冲曹徒弟行了个礼。
她叹了口气:“容我再好生想想吧。”
说着便埋头盘点零散的铜板。
叶连翘用心板着脸,抬眼朝他二人面上一瞟:“现现在,我们手头一共有四贯零三百二十六个钱,留一贯在家,花使在我们平常的吃穿用度上头,再拿一贯给哥,买套好一点的木工东西,用起来顺手也不轻易坏,这钱不能省。”
叶连翘心中一阵暖。
叶连翘与小丁香对望一眼,笑哈哈地立时举高了手臂喝彩。
她皱着眉摇了点头。
他含笑将箩筐往中间挪了挪:“等明天,你姐俩早点去村里买菜,早晨我返来,再给你们做顿好的。”
她低头看了看桌边,这才想起本日在松年堂已经花出去几百文:“啊对不起,等我先数一数。”
……
曹徒弟没猜想叶连翘能这么快便带了钱来买药,心中也替她欢畅,忙叨叨将药材拣齐备,又本身做主,将那几味用来外敷的药材拿去后院,亲手煎熬成药膏。
叶冬葵内心晓得,身为木工若没有东西,赢利养家甚么的都是白说,因而便也并没有推拒,痛痛快快地应下:“早几日李木工还同我说,他那儿有些派不上用处的边角料,我如果想要,尽能够拿去。明儿我就全背返来,旁的不管,先把咱家的床啊凳子啊都修整修整,咱住着也舒心。”
“唔。”叶连翘看她一眼,单手托腮,“这个我想过,但是,没有眉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