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叶冬葵还是每日去县城里背麻包挣钱,却不准叶连翘替人做针线活儿,来由是,她伤还没好,老是勾着脖颈做事,很有能够会头昏。
替人背麻包不是个悠长的谋生,他们眼下,也只是勉强能糊口罢了,几时才气攒够了钱,买那劳什子东西?
喉咙痛喝水,感冒发热喝水,现在人家小女人一张脸都成了那样了,你还让人家喝水,顶屁用啊!
前几遭,赵老狗都是拿话对付迟延罢了,比来这一回,明面儿上倒是满嘴承诺,待得事情到了近前,却俄然翻脸不认,一口咬定“老子从没承诺过让你出师”。
叶连翘有点难堪,又有些许心伤,揣摩半晌,说了一句她向来最深恶痛绝的话。
叶连翘一怔:“那……我明日去探听探听,可有甚么医面上干裂的土法,也许……”
叶连翘便将她往蜡烛旁拉了拉,扳着她的小脸细心看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