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出来干甚么,听不懂?”卫策的确神采乌青,磨着牙又反复了一遍。
叶连翘看得心惊胆战,忙道:“你拿远些,那东西有大毒!对了……早晨你如果要喝酒,最好之前先好生洗个手,把细点总没错,闻声了吗?”
“有题目吗?”卫策大大咧咧地将摸过砒石的那只手掌在衣服上蹭了蹭,“依苏大夫人所言,你手中阿谁绢袋,之前没有任何人见过,乃至连袋口都是你明天赋剪开的,也就是说,里头的砒石只要你同那位安然女人见过,既如此,你说有就是有,你说没有就是没有,一口咬定了不认,她能拿你如何样?”
“至于你……”
卫策倒是无可无不成,闻言略点了一下头:“也好,你们要请,我是不会客气的。不过在此之前,叶连翘,下午你同我说的那件事,这会子先去把东西拿出来我看看。行动快些,我在门外等你。”
从几时起,她开端把卫策的帮手,当作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了?
说,说个蛋!敢情儿你搅和完了就想跑是吧?
卫策对于她这个反应非常对劲,将那砒石嘻嘻打量一番,沉声道:“你是说,这东西搁在绢袋当中,确有杀虫去腐的服从,那苏时焕如此行事,并没有甚么错处,但苏大夫人如果铁了心要找他费事,却很有能够拿这东西说事儿?”
卫策将那砒石从她掌心拈起,凑到面前瞧了瞧,离得颇近,眼看就要碰到他的鼻尖。
她话没说完,冷不丁惊叫一声,因为那卫策俄然手一松,将掌中那颗砒石丢进了堆栈门前的水沟里,被水一冲,刹时消逝个无影无踪。
宋捕快昨日到达府城,这几顿饭都不过在路边随便买点吃食来填肚皮,压根儿没端庄吃过一顿饭,听了这话,立时就吞唾沫,眉开眼笑道:“那当然好啦!忙活这一天,现在才气得个消停,我的肚子都咕咕叫了!不过这饭嘛,不消叶女人和冬葵兄弟请,好歹我虚长你们十来岁呢,叫你们费钱,我等着吃白食,传出去,还不笑掉人家的大牙?”
说着便往楼下走。
“少废话。”
叶连翘含笑冲他俩点了点头,算是号召过,随即伸手将卫策往中间拉了拉,声音压得很低,说出来的话倒是理直气壮。
叶连翘便开门走了出去,远远地冲卫策和宋捕快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