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连番没消停,叶连翘也是实在有些乏累,在房中小睡了一会儿,眼瞧到了傍晚,估摸着时候差未几,便又同叶冬葵闲逛着出了堆栈,吃过饭,慢吞吞再次去到府衙隔壁,卫策养伤的寓所。
自打卫策同他明言,正打着他妹的主张以后,他这角色,真真儿难堪啊……
目睹着那女人张口结舌,叶连翘也有点不落忍。
“谁要你假美意?!”那女人各式感觉被塌了台,的确气得发疯,吃人的心都有了,“你有这闲工夫,不如先顾着你自个儿。我看你……”
这发起倒很好,叶连翘当然不会反对,当即痛快应了,与他一块儿在府城里逛了逛,想着叶谦现下用的那脉枕丰年初了,边角都有些磨毛,便没鄙吝银钱,特地去给他挑了个新的,又给秦氏买了一匹尺头,没健忘给小丁香也带了一包府城的特性糖果子,使的钱不算多,大小是个情意。
叶冬葵哭笑不得,默了默,又道:“mm,卫策哥现下正在疗养,我估摸该当不会再出岔子,卫大娘,你也陪着她安稳妥本地来了府城,明儿……咱俩归去吧?我倒无所谓,你……在这儿呆得太久,毕竟是……毕竟是不好。”
他瞟了叶连翘一眼:“你又跑来府城,爹必定不安闲吧?”
“我晓得大娘担忧卫策哥的伤,定然想留在这里照顾。白日里倒还罢了,只是晚间,不管如何还是得回堆栈安息,养足精力,才好将他照顾得妥妥铛铛不是?那堆栈离此地不远,只怕您和安庆哥找不着路,回甲等过了申时,我和我哥来接你们,您如果不肯走,我但是会上手硬拽的!”
叶连翘同那女人明里暗里地吵架,本来他是没筹算干与的,一则女人家的事他一个男人不便插手,二则,瞧见叶连翘同那女人立眉毛,不知为何贰内心另有点小窃喜。但闻声那女人把话题扯到叶连翘的疤痕上头,他也有点不痛快了,凉浸浸地粗声道:“我乏了,你们走吧,把东西也都带走。”
房内,卫策和宋捕快两个也正在用饭,万安庆在旁帮手递递拿拿,却不见万氏的踪迹。桌上摆着也不知甚么汤水,腾腾地冒着热气,那宋捕快倒是吃得愁眉苦脸,的确比喝药还难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