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这一幕,趴在门缝外的仆人,此中一人慌乱的喊了一声连滚带爬的逃窜了,另有很多反应过来的人紧随厥后。只余下一名早已吓傻跌坐在地的仆人,呆呆的望着已经全开的主屋门不知所思。
“不要啊……不要,求求你不要!”
两名早已吓得魂不守舍的婢女,也在岳娘这一声喊中规复了神态,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门外本来还诡计冲出去的仆人看着面前的血腥也怔愣在原地。
“呦,你看,你夜家人都说你是鬼呢!”
夜展凌目光紧盯着匕首,眼底闪现惧意,却仍然执迷不悟的对她威胁道:
夜展凌眼中的情感从惊骇到气愤,终究化为无尽的痛恨,他好似不知痛普通嘴里不竭的说着谩骂。
“啊,鬼啊!”
“不,我的凌儿,我的儿……”
夜展凌浑身颤抖,却咬着牙不肯叫出一个字,他目光死死的盯着花辞的眼睛,仿佛想要将她看破。
花辞不为所动的没有去擦脸上的血迹,抽出夜展凌嘴中的匕首,转而将掉在地上的那半截扎了起来,扼住夜展凌的下巴,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
“呸,不消你假惺惺,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我终有一日会杀了你。”
她勾起嘴角表情大好的抬开端看向门口那独一的一名仆人。
花辞用匕首在夜展凌的脸颊上拍了拍,仿佛在找合适的动手地点。
花辞摇点头连连咋舌,满脸纠结的神采。
花辞惺惺作态的感慨了一句,转而将匕首又塞进了夜展凌的嘴中,豁开另一半的嘴角迟缓向上,直接右耳下才停手。
夜展凌漂亮的脸顿时候被花辞一分为二,血肉恍惚脸孔全非。鲜血源源不竭的自裂口处喷张,暴露森森白骨,极其触目惊心。
跟着匕首划过,嘶嘶的鲜血喷溅声,被现在悄无声气的环境无穷放大,仿佛在每一小我心脏上抓了一把,领他们四肢百骸尽数翻滚。
“你......欺人太过!”
花辞点点头,仿佛对她的“作品”非常对劲。而心灰意冷的夜展凌早已吐不出半个字,他神情木讷的半眯着眼睛,已然是生无可恋的模样。
几近堵塞的老夫人猛喘了几口气才规复了几分精力,伸出颤抖的手指大发雷霆的指着花辞。
花辞的话音刚落,内里也传来了一声女音怒斥:
“你还真是暴虎冯河愚笨至极,蠢得都让我不忍心动手了。”
花辞从衣袖中取出了两个瓷瓶,各自倒出一颗解药塞进夜展凌的嘴里,还一副可惜的神态。
花辞嘴角弯弯,朱唇轻启的欣喜,话语是如沐清风的温婉,却凉过这北域的寒冬。
下巴乃至也因为掉到了锁骨上有所支撑,才没有与脸颊分离。只余一丝皮肉与上半张脸交界,好似只要一阵轻风拂过,随时便会立即掉到地上。
“放心,身为医者,我虽没有救过人,但早已熟谙人体的布局,必然不会让你有事的。”
“别怕,人肉是很甘旨的。”
“勇气可嘉,那我就用你的血来洗脸好了。”
岳娘哀思欲绝的哀嚎一声,伸手向前想要禁止花辞,还想说的话跟着溅到她脸上的血迹卡在了喉咙中。她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一幕,眨了下眼睛旋即两眼一闭晕死畴昔。
“拯救啊拯救!”
“啊!杀人啦!”
“这么喜好说话啊,那我就让你今后说不出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