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是个弱女子,虽不病弱,却也不强健,又没有工夫在身上,齐妙反应不差,力量上的亏弱也导致她即便看到了齐将军伸出的手也避不开。
被人抓住头发拉扯她还是两世头一遭,那种屈辱和对亲情的绝望,以及头皮上的疼,让她既烦躁又绝望。
就算她背后里故意运营将来,他现在也能了解了。
行动时,齐妙天然挣扎不从,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因出了汗而浓了一些,那清雅好闻的味道是任何伶仃一莳花香都没法对比的,是以齐婥闻着就走了神,暗想侯府果然是财力薄弱,新妇用的香都如此的好。
齐妙对齐勇已是再无亲热和眷恋,要她去跪,她也毫不会服从,就闲适的端坐此处不动。
“都好……”
但是齐勇到底是男人,又是武将,力量和速率都不是齐妙敌得过的,饶是她提早闪避,仍旧躲不开那掌风,就在粗糙巴掌就要贴上脸颊时,齐勇的腕子却被白希暮握住了。
临出门前,白希暮与齐妙低声叮嘱:“二嫂,如果不顺心就回家,我将人都给你留下。”
齐勇便与白希暮客气的扳谈起来,但也多是环绕着一些闲事。白希暮现在还未某官职,齐勇好歹也是个从五品的将军,感觉本身也算是宦途上的老前辈,面对白希暮时也不那么低三下四,然碍于白希暮与白希云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为了他的打算,他对白希暮也就存了些许谨慎。
齐勇脸上也不多数雅。但对待安陆侯的三公子也不能过分开罪,就只得压下不快,笑道:“小女并未给府上添费事就是功德。你父亲母亲好?”
“你也真真是长了本事,才刚结婚,就学会回家里来作威作福!滚出去跪着!再还价还价,信不信我打断你狗腿!”
齐妙一见父亲那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指责她,嘲笑着别开眼。
廊下的苗氏与齐婥对视了一眼,从相互眸中看到了兴味和鄙夷。阿谁病痨竟然肯来,果然小骚蹄子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料。苗氏曾经与齐婥说过,男人身材不好时,越是做那等子男女之事死的就越快。齐妙怕很快就能将白世子给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