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一个妇人带着哭腔道:“上个月同安堂义诊,顾老爷子亲身给我们哥儿瞧病,那药方还在我家摆着呢,那么驯良的人,如何说去就去了呢。”妇人说不下去,捂脸哭了起来,“天杀的恶人,必然不得好死。”
群啵一个!
现在,几近半个庆阳成的百姓都挤在了药庐巷里,望着一夜之间化作灰烬的顾府,又悲又愤。
有人不断念,大声喊道:“甚么天灾?!就是老天霹雷也不舍得落在顾府上头,黄大人,我看底子就是*。”
祖父有两子,父亲顾清源行二,和朝阳郡主和离后未曾另娶,膝下只要她,在族中行三。
只要明天出了庆阳府,熟谙她的人就少了很多,她也就安然了。
顾若离低头看胸口的脑袋,大怒,少年也楞了一愣,难堪的摸摸鼻子,可下一刻一个脑门卯足了劲的撞过来。
劈面的少年一脸笃定的看着顾若离,闲逛悠的走过来,他吃定了似的看着她,张口道:“过来!”他感觉顾若离必定会来,毕竟他但是亮出了她的身份,她要不来她就是傻子。
有官轿在顾府门外停下,轿中出来的人曾是顾府常客,庆阳知府黄章。
为甚么会俄然起火,还一小我都没有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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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人流多起来,但没有人重视到两个脏兮兮的孩子。
立即有四小我将顾若离围住。
那么多人!
百姓噤声,不是怕,而是从黄章的话入耳到了弦外之音,晓得在黄章这里说了也只是胡言乱语了!
话落,哭声又响了起来。
他很笃定。
“胡言乱语!”黄章收了哀伤,叱责道,“此等话今后休要再说,若再有一概抓去坐监!”
“是个丑的。”乌黑的皮肤,干瘪的身材,左脸上另有一块骇人的红疤,几近覆盖了半张脸,还真是丑,那人嫌弃的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