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离带着人往堆栈去,路上又换了家药铺抓药,铺子里的伴计认出是她,毕恭毕敬的将她要的药抓了,笑着道:“县主娘娘,今儿得亏您,这些年我们可被原木药铺给害死了,却还敢怒不敢言,您真是救世的观世音菩萨。”
“你歇着,我去煎药。”顾若离说着要出去,赵勋就沉声叮咛道,“你有这个时候,还不如还不如去帮我煮碗鸡粥,要鸡丝多点,葱不要放!”
“可不是。”有人道,“还是店主心善,甘愿少赚点。”
“恶棍。”顾若离悄悄的又亲了一下,赵勋就有些不天然的看着她,顾若离笑了起来,道,“赵将军,如许对劲不对劲?”
世人佩服不已。
“话赶话罢了。”顾若离笑了起来,凑畴昔抱着他的腰,笑眯眯的道,“当时不是情急吗,再说,你抱病呢这一出去又是一阵折腾,转头病又会减轻的。”
“先生。”顾若离恰好出去,和吴孝之劈面碰上,“您这么焦急,要出去吗?”
赵勋不看她,撇过视野。
“大……大人。”伴计也没有想到,稀里胡涂的就听到胡大人要关铺子,“大人,我们冤枉哪,我们一贯营私守法,卖的药都是货真价实,没有一点掺假啊。”
他在赈灾上驳了谌阁老的面子,以是就以升他门生为安抚,可又没有和吏部打号召,而是绕开和左都御史提了这件事。
“爷!”周铮在外头拍门,“晚膳好了,甚么时候用膳。”
赵勋本来是对劲的,一听她的话,就问道:“何来我乖一点?”莫非不是她乖一点。
欢颜撇撇嘴,归正她是不信了。
赵勋的行动一顿,神采突然冷了下来,顾若离推开他笑了起来:“好了,我肚子也饿了。”
周捕头一头雾水,就看着胡大人一起小跑,到人群中来,目光一扫就看到了顾若离,上前来抱拳道:“下官胡添义拜见静安县主。”
“胡大人。”顾若离微微点头,道,“一点小事,劳累胡大人亲身走一趟,实在不敢当。”
起码,目前看来他们的状况她很对劲。
赵勋凝眉扫了眼周铮,周铮立即干干的笑笑,勒住了马,目送赵勋和顾若离垂垂走远。
幸亏他追来了,要不然就没有本日。
一副我只是想起要复书才返来的,而非因为顾若离的话的模样。
“带走。”周捕头不想和他们啰嗦,抓出来一人二十大板,没有一百两银子赎人,就休想从牢里出去。
仿佛不管甚么事,只要有他在,就统统都成了顺手拈来,不消她费心。
“老泰山,不敢笑话。”赵勋接了棋摆在棋盘上,顾若离瞪了他一眼,“谁是你老泰山,没脸没皮!”
“没有。”赵勋看了她一眼,端了碗一饮而尽,顾若离给他倒了茶,“要不要再歇会儿?”
“这也就您熟谙。”周铮哈哈笑道,“要不然,爷就要吃假药了。”
顾若离就凝眉看着他,道:“你现在不能吃荤。你如果想喝粥,我让厨房给你煮白粥吧。”
他的吻很生涩,霸道的攥着唇,撕磨舔舐,顾若离发笑便微微伸开嘴,赵勋一点即透,舌头长驱直入……
“我看看。”欢颜也猎奇的探了个头,“把路堵了,不会是山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