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月不由更加心疼了,少主也才十二岁。却老是如此懂事,像个大人普通。
“你既是昀笙认的女儿,在这南家历代家主的灵位前,有何来由不跪。”
“这……这又有何呢……”“他感觉我风趣,还是赏识我,还是如何……都没甚么,我不会在乎。”
看来……已经有人在正堂内等着她了。
正对着她坐在正火线主位的那位,是一名看起来一丝不苟的年老白叟,鬓角带着些许银丝。没有一丝混乱,眼角微微下窝,已经生了很多皱纹,尽显沧桑。
“少主,您梳洗完了还是老模样,只是束一根发带么?”祈月问道。
“好,奴婢这就归去为您筹办好吃的,到时候少主得吃洁净才行呢。”祈月笑着说。
祈月急着点头道,眼神里非常焦心:“不不,少主可不要这般想奴婢呢。奴婢只是为少主可惜,小小年纪便要承此大任,这要比其他的女儿家辛苦多了些。再言……”
抬首便是一排灵位井然有序地摆列在祠堂里,洁净整齐,香火充沛。出去的时候便感觉氛围有些压抑。
此时见颜子衿眼里并无指责之意,祈月内心也安然了。
此话一出,颜子衿倒是痛快地一掀衣摆,双膝下跪。并大大的拜了一拜南家的前辈们。
颜子衿说到这些,已是起了身,淡泊的双眼看向屋外的风景,青青蔓罗,缠绕藤架。
“非也非也,我固然本年十二,但已是南家的少主了,如何能那些浅显的少女普通呢。”颜子衿接过这条发带,笑意浓浓。
那双闪着精光,有些阴邪的眼睛深深陷进眼窝里,一看就不是甚么好惹的人。
南昀笙既然想操纵她下这步棋,她就要出色的将军给他看看她的代价。何况,对她而言,手中的权力如果更大了,找出灭门的本相也会事半功倍。
一起上,颜子衿苦衷重重,南昀笙口中的那群老不死,她该如何对付呢……
这般忠愚,到让颜子衿再也说不出甚么来。简而言之,就是他南昀笙想做甚么就做甚么,底子不会有人反对他。或者说,是底子没有才气来反对他。
“这就是祠堂门口了,奴婢身份寒微自是进不去,就只能送少主到此,少首要……没甚么没甚么,奴婢多嘴了。”
“或许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