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赤霄愣住。他冷静回想了下,感觉对方说的能够是极力让他规复武功和影象这回事。“不必了,”他重新开口,一点没承情的意义,“你已经尽了力,并且现在就挺好。”
别的,假定晏维清是当真的,那对方明白过来的机会是不是也不太合适?
至于另一头,赤霄也没很快睡着。晏维清跟着他到了襄阳,还特地为此改头换面、也不住秦楼楚馆,的确就是一副“我就死缠烂打了你能把我如何样”的恶棍相。
赤霄无语了。但是,固然如此吐槽,但他不得不承认,晏维清捏中了他的软肋――他没法真的倔强回绝晏维清,在对方救他一命以后。别的则是,如果说当世有人能跟踪他,那无疑就是晏维清,并且是甩也甩不掉的那种。
他惶恐道,双股颤抖,差点就要跪下来了――
标记性的宽松白衣不见了,玄青重新到脚,一顶六角竹网斗笠足以遮住大半张脸。那把闻名的乌剑也被缠上黑布,变成了背上的一个包裹。
赤霄决定不予沉思,他目前另有更首要的事情要做。“那就别毛病我。”他冷冷抛下这一句,独自飞成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