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赤霄是在他把手放到对方手上时说的,但晏维清仿佛底子没有答复的空暇――下一瞬,晏维清已经把他带到床上,几近狂乱地吻他。脸颊、嘴唇、喉结、胸膛……

……甚么对?

赤霄立在他身后,闻言点头。“怕是那些想要从我教摸点好处的人都不晓得。”

晏维清一点也不在乎。他诚恳不客气地往床榻边一坐,“你这练功房倒是比我那边好很多。”

“天底下这么多残局,莫非你要一一看过?”危寒川调笑了一句。“那三辈子都下不完!”他行动利落,这会儿已经把外袍之类挂起来,随即上了长榻。“也罢,我看看。”

“比来气候可没那么好。”她俄然勾起嘴唇,笑容中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毫不是一个不睬教务的懒惰堂主能有的。

“你说得对。”他盯着赤霄看了好一阵子,忽而粲然一笑,非常敞亮。

赤霄也这么以为。“明日午后应当能到。”他转头看了看四周还是光秃秃的石壁,“比及前面练功房,就先歇息一下吧。”

吴月眼皮都没抬。“我再看看这盘。”

晏维清依言照做。然后他就发明,那块冰晶通体透明,中间却有个乌黑的、八棱柱般的物体,团体不比一根手指大,那些白光恰是从它上面折射出来的。

晏维清却不是普通人。他本还想问,传闻中玄冰雪种会令人绝情断欲是不是真的,但有不消这个前提,问了也是多余。

“前次宫鸳鸯就是走这里?”他随口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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