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正道武林中人全数分开后,三个身穿明艳服饰的少女才循踪下崖。
这回紫兰秀没有答复。她不自发地想起对方之前写在桌面上的那四字,好久才摇了点头。“未曾想,竟是一语成谶。”
要不是晓得没用,赤霄早已破口痛骂。他从未思疑过晏维清,可晏维清竟在最后设了一个局!不但把他蒙在鼓里,也把其别人都蒙在鼓里!他现在晓得他之前那种一而再的伤害预感是如何回事了――
此话一出,诸人的心不约而同地沉了沉。
有块巨岩正倒插在那边,其上树根虬曲,清楚可见。它暴露水面的部分约莫有十来丈,直指向天。在顺次高举的火把下,顶上两把剑鲜明在目。
剑神剑魔在南天一柱之战里双双身亡,这事儿可不能随便开打趣。就算亲目睹到两人消逝在深渊中,也没有谁敢一口咬定。
……要不是他躲得快,现在就不是一个面具和一道伤口能处理的事情了,而是半边脑袋!
赤霄谨慎地试了试他的鼻息和脉搏,又看了微微闲逛的水面一眼。他记得南天一柱上的统统,也记得南天一柱下的统统――
已是正中午分,四周仍然一片茫茫大雾,静得渗人。没有日头,没有风声,只是站在那边,就冷得骨头都在颤抖。
其他的人也分头寻觅,谁都没发明剑神剑魔的影子。在这以后的一个月,有很多人陆连续续地下来,一样无功而返。最大的发明不过半幅绯红衣袖:它已经破得不成模样,要不是色彩异同,很有能够被当作水草而忽视。
但是这么想后,赤霄做的第一件事还是是去看身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