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祭司大人先开了口:“奉求你的心脏不要跳成如许好吗?”
蓦地间,修鱼稷一钺挥出直削贺兰觿的颈部!贺兰觿往左一让,挥剑一格,只听“当”地一响,兵刃交鸣,火花四溅,修鱼稷用力凶悍,双手一拿一锁,将贺兰觿的长剑夹在鸳鸯钺的鹿角当中,按住不放。
“阿清!”
熊熊的火光映在修鱼稷的脸上,连同身边一脸怆然的方雷盛和修鱼靖。
她瞟了一眼身边的永野和原庆, 发明他们也是眉头微皱。年青的狐帝不是没有打过仗, 但潼海一役狐族败绩倒是铁的究竟。更何况修鱼稷是狐狼混血, 体力上、矫捷性上兼具了两边的基因上风……
呃——皮皮的喉咙咕噜了一声。
永野拉开车门,皮皮只好硬着头皮走出车外。
定睛一看,修鱼清的身上不知浇了甚么液体,已经湿透了。
光用眼睛看,两边的人都严峻到怠倦。贺兰觿与修鱼稷绝对是变更了本身最大的体力和战役力,一场鏖战,胜负难分,明显以技击收场,最后却成了地隧道道的摔交比赛。
永野在她耳边低声道:“别严峻,到目前为止,我们占上风。”
修鱼稷诡计用强大的体力逼迫贺兰觿长剑脱手。贺兰觿偏不撤手,两力对峙,笔挺的剑身绷成了一道弯弧,跟着两人垂垂逼近,越弯越大,几近断裂。
就如许保持了十秒,贺兰觿俄然放手,腾空一纵,修鱼稷借势左钺飞出直袭贺兰觿的小腹,右钺将长剑挑到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