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爱吃巧克力?”
“找我?……甚么事?”
这话刚一说完,他身上的衣服在一秒以内又变成了天蓝色。皮皮只觉大脑“嗡”地一响,当即去看手指上的那枚金鸐的戒指。戒指冒着稳定的蓝光,并没变色。
“晓得人类社会最大的题目是甚么吗?”
“没干系。”
地铁靠站,又有一批人下去,车厢几近空了。下一站就是香鹤街,皮皮收起手机一抬眼,吓了一跳,“活动型男”不知何时换装了:白衬衣、白裤、白鞋、乃至还多了一顶红色的棒球帽。
皮皮差点当着他的面呕出来。
“那不是巧克力。”
“你老是把我当作人类,老是觉得我会像人那样能够搞干系,能够被压服,能够放弃原则。”贺兰觿点头感喟,“甚么时候你才气从狐族的角度思虑题目呢?”
“百合白。”
“……”
“贺兰觿——”
“本来这类事不由我亲身脱手。沙澜方氏晓得了,金鸐晓得了,不消我说他们今晚都会行动。但看在合作的份上,我情愿辛苦一趟,包管让他们走得很快,痛苦的时候很短,全部过程不超越两秒。”
说话间,帽子在他手中俄然垂垂延展,仿佛某种生态分解质料,变成了一只红色的手套。
两站以后,皮皮终究在车尾找到一个空位坐下,半闭双眼,用心想对策。身边搭客上高低下,不知不觉换了好几拨人。又过了三站,下去的人多了,空出大半个车厢。正在冥思中的皮皮忽觉肩头一沉,扭头一看,身边一名青年正在打盹,睡得香极了,头一歪,靠在本身肩上。
“你接管了我的魅珠,申明你也喜好我。”
“那是我的魅珠。”他暖和地看着她,“为了媚谄你,我的器官能够变成任何你喜好的模样。”
“我让他们发誓保密还不可吗?”皮皮快哭了,“不是说好了一起去蓄龙圃吗?风险那么大我都承诺了,暗码我也交给你啦,贺兰觿,你放过他们,我绝对精诚合作,你说一我毫不说二。帮帮我好不好?”
皮皮点头:“红色。”
“这是别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