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在树后吐了多久,嘤嘤就坐在她身边的草丛里吃了多久。
面前又呈现了一个绿衣女孩,长得和要杀她的女孩一模一样,脑后也梳着一个油光水滑的麻花辫。若不是穿戴分歧色彩的衣服,皮皮差点觉得刚才的女孩子还魂了。
皮皮看着她,想了想,感觉她是美意的,因而接过来背在身后:“冒昧地问一下,嘤嘤你也是……狼族的么?”
嘤嘤将丁丁的尸身拖了过来,翻开衣服,抽出一把小刀对准腹部用力统统,然后伸手出来摸索——皮皮呆呆地看着她,感觉她的手不是放进了丁丁的胃,而是放进了本身的胃。
“不想死的话就从速走吧,敢来这里的只要沙澜宫家。”
“我叫嘤嘤,”她轻声道,“你方才杀死的那位叫丁丁。她出世的时候,我爸正在砍树。我出世的时候,我妈闻声了鸟鸣。”
“噢!……噢!……噢噢!”
皮皮当即趴下,躲到树后,细心聆听。
“你叫甚么名字?”
“不能。”她的声音斩钉截铁。
一根树枝从她的左眼一向穿到后脑。
“我杀了人!我杀了一小我!”皮皮惶恐地想到,而此人是谁她都不晓得!
事理说得不错,嘤嘤的脸却不知为何气得通红,她用力咬了咬嘴唇道:“看不起我就算了,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说罢一扭身,气乎乎地跑了。
皮皮感觉她的话不能信,猎刀举得更高了:“那你想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