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不犯病还好，一犯病，就认不得人。雪玲从嫁到他家哪天开端，就没少挨过老四的毒打。
做你娘的主！陌然在内心骂，窝着一股火。
老四是赵家人，在乌有村的权势算不得大。
老四踌躇了好一阵，毕竟抵不住引诱，慢腾腾过来。伸手就去抢陌然手里的烟。
这个景象，陌然还在读小学的时候见过。
小时候的老四，长得干劲虎脑，人也聪明聪明。八岁的时候发了一场高烧，持续几天不退。比及人抽搐，嘴吐白沫时送到病院，诊断是急性脑膜炎。
屋外的老四还在叫：“雪玲，贱人，给老子滚出来。”
老四迟游移疑的，不肯挪动脚步。陌然灵机一动，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说：“你过来，这包烟给你。”
被子翻开，雪玲衣衫不整，却穿得严实。老福倒是只穿了一条底裤，赤裸着上身。
老四没跟着出去，看热烈的村民天然不敢跟出去，都挤在窗户边，探头探脑往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