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科长便将双眼定定地看着他,游移着问:“你说,我还会有机遇吗?”
陌然不觉又绝望了一回。他满面浅笑着说:“行,既然来不了就算了。”
陌然骂了几句,对肖科长说:“干脆,我们逛逛,吹吹风,醒酒。”
肖科长带了一支酒来,陌然一看酒瓶子,是天之蓝系列的,晓得是好酒,顿时来了兴趣,挥手叫来办事员,让她拿两个玻璃杯出来。
陌然哭笑不得,肖科长趁着酒醉,说出来这番话,外人还真觉得是醉话。陌然内心清楚,再酒醉的人,内心还是很清楚。甚么话该说,甚么话不该说,醉酒的人或许会节制不住嘴,但内心还是能衡量清楚分量。
一个小时候,肖科长呈现在大厅门口。
肖科长说肖莹要见他,却没见肖莹露面。他重新至尾便透暴露难堪来,只能端了酒杯,三番五主要与陌然举杯。
肖科长长叹一口气,放动手里的杯子,半天不作声。
陌然内心一动,肖科长的话,仿佛带有怨气,因而摸索地说:“酒今后有的是时候喝,明天就你我两个,没需求喝个你死我活。”
喝到一半,菜还没如何动,肖科长的一张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说话也开端含混起来,舌头仿佛伸不直了。
陌然便说:“肖科长,要不,我们用饭,酒不喝了?”
肖科长神情诡秘,往四周看了看,抬高声说:“你不晓得吧,他与邢亮他们都是一伙的,前次贿选案,资金就是他帮助的啊。”
肖科长语无伦次地答:“随你便,走就走,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