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师伯早已渡劫之身,你如何能比?!”
可惜啊!可惜啊!堂堂渡劫修士,站在修真界顶点的人物,一日之间竟沦落灰尘,天门关锁之下,那少数几个能窥测天门的人,都有兔死狐悲之意。
一人道:“师伯脾气豁达,纵酒狂歌,好生萧洒,好生恋慕,这等酒香,非山下白鹭洲沉香玉露莫属。”言罢神情沉醉,玉津横生,想来也是酒道中人。
“师弟,修行不易,勿要再口出大言,惹怒徒弟事小,有悖天道事大!”那年青长老上前按住徐正。
“真罡剑乃本门镇宗神剑,岂能打趣置之?竖子放肆,罚你闭关三年,速速归去。”徐震指着徐正,暴跳如雷,忍动手中的掌心雷,却没有持续劈下去。
几日以后,流云剑宗天赋弟子,将来掌教担当人徐正,质疑天道,怒斩天门,最后散尽修为,存亡不知的传言震惊全部修真界。
“借本门真罡剑一用。”
“荒唐!大胆!”徐震急怒攻心,又一记掌心雷,俆正不闪不避,安然受之,本来俊朗的一张脸,被劈得乌黑如墨。
“混账...”徐震急火攻心,话音未完,一头栽倒,那年青长老抢上搀扶,方未倒地。
“你干甚么去!”
徐正推肩而过,举头豪饮,道:“修为修为,我苦修两百余年,一心求道,然天道安在?今已渡劫美满,天门不开,这一身修为又有何用?”
观云台上,渐渐走来一名年青修士,恰是徐朔风,之前还对徐恰好言相劝的那位年青长老。
“路棒子,师门不成纵酒,之前才吃的板子,可莫要好了伤疤忘了疼?!”自是有人出言提示。
“徒弟,即便我表情不敷,不敷成事,徒弟你早已表情美满,修为通天,天门为何不开?”
“你又想干甚么?”徐震头疼不已,徐正这个门徒,资质难寻,修行两百年至渡劫,实是万中无一,然行动乖张,心性疏狂,本身将其捡返来,却只问修为,疏于教养,也有任务。
徐正表情降落,回身便走,浑浑噩噩行至观云台,面前风轻云淡,云卷云舒,顿心生倦意,忽有清风从火线袭来,徐正身形不稳,直直往观云台外落去。
流云之下,有人渡青石而上,身姿飘摇,好不萧洒。待近看,乃一年青羽士,右手执酒缸,左手抚长剑,两步一抬头,一口好酒吞下七分,洒去三分,一身清逸道袍,胸前衣衿污去大片,一起飘飘摇摇,好生癫狂。
有弟子戍守庙门,见醉酒羽士至此,亦纷繁施礼,齐喊了声“师伯”。
“猖獗!天道岂容轻渎?”徐大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