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闲连番点头:“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孩子,也有资格来劝说本少爷?该不会是,打肿脸充瘦子,来虚的吧!”
说时迟当时快,他话音未落,已然手起刀落,林芳语大惊,但早在她娇喝之前,白清闲已经轻巧避过那刀锋,与匪首交起手来。林芳语见状暗自吸了口气,可这气刚到喉咙处,就惊觉越来越多的劫匪朝她涌来,而因为打斗,白清闲已经间隔她有一丈之远,且他身边,除了匪首,另有很多劫匪,算得上是将他围困。
白清闲哈着气道:“以是你是要用本身的命,来换你mm的命?”
如果能保全其他的人,死有何惧?林芳语想通这一点,便微浅笑道:“不止我mm,另有奴婢二人,嬷嬷一人,仆人二人并车夫一人他们的命都攥在你手里,放不罢休,全在于你。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就算你救了我,幸运我们都活了下来,我也不会感激你。而我mm和我的家奴逢此变故身首异处的话,你就是杀人凶手。”
来迟一步的白清闲拼尽了尽力,好歹算是抓住了林芳语的一只手,在半空的人体重比平常重了很多,白清闲刚经一番打斗,破钞了很多体力,此时再抓住林芳语,不免有些吃力。身后的劫匪簇拥而上,却被那匪首喝退道:“算了,他对峙不了多久,我们走。”
匪首神采顿时大变,他身后的劫匪早就按捺不住,听了这调侃的话语,那里还能沉得住气?此中一人愤激着就跳下了马,道:“老迈,跟这类不识好歹的人说这么多何为?看我们取下他的人头来!”
白清闲脑袋里轰地一声,仿佛有千万只蚂蚁,排山倒海般向他涌来……
“啊!”那劫匪还保持着挥刀砍人的姿式,人却缓缓往下坠,他瞪圆了双眼,仿佛是对于本身的灭亡不成思议。统统都在电光火石之间,没有人看清楚白清闲是何时脱手的,也没有人看到他是否用了兵器,一条新鲜的生命眨眼就消逝了。跟在背面的另一个劫匪退了退,对灭亡的惊骇克服了为朋友报仇的动机,他满身抖了抖,惊骇地连连后退。
林芳语本感念他脱手互助,又恭敬他救人于危难,担忧敌众我寡,他会亏损,谁料人家不但不承情,反而出口伤人,她一口气堵在喉咙,便嘲笑道:“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本日也算是见地了。比及成了别人部下败将,真真就是灭本身威风了。”语罢退后一步,与他拉开间隔,眼睛却环顾四周,考虑胜出之法。
匪首收起轻视的笑意,慎重地看着白清闲,他一表示,身后的劫匪都让步开来,白清闲却张狂得很,道:“还算你有自知之明。”
“现在还以为是本少爷不自量力么?”白清闲勾起唇角,那猖獗不羁的笑容让林芳语非常无语,他看着匪首,那话明显是对她说的,如何这么自大呢!
匪首一凝眉,白清闲便趁着他这顷刻顿首,突围出去,但是始终还是慢了一步,林芳语已经被逼到绝境,风呼呼地吹着,她站在高高的绝地,决然决然地想道“就算是死,也决不能屈辱父亲的贤明!”如此想着,便伸开双臂,在烈烈风中,顶风而跃……
林芳语内心噗噗狂跳着,身后是沟壑,她退无可退,只能朝那狭小的路跑去,偏生劫匪跟的紧,又将她堵返来,情急当中她大呼:“白清闲,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