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谢客,一点动静都没有。”
是啊,若不是宫老夫人埋没得够深,她林芳语恐怕这一世又要被骗了。当时候想起宫老夫人垂怜的神采,另有替她说话的神采,就真的信了是个慈爱的如祖母般的人物,才会让她对宫家另有仅存一点仁慈。现在想来,真是蠢到家了!她与宫夫人,底子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终究目标都是一样的。或许宫夫人当时就是晓得本身做的过分,才会与宫老夫人联手,提及来,她们这对婆媳,才是最后的赢家。
“哼!”宫老夫人眉头一皱,手重重拍到桌案上:“这些事情还轮不到她来做主!”她心中已有主张,便叮咛嬷嬷去请宫妙音来,一面让人筹办了送行的厚礼。
很多年之前,宫老夫人就在布这个局了吧。从宫柏希的姨娘开端,到厥后的各种,她眼睁睁看着儿媳妇在孙子的饮食中下毒,再暗中派人照顾,勾引宫柏希,她晓得,只要天长日久,被培植折磨的宫柏希毕竟会脱手,而她宫老夫人,要做的不过是坐山观虎斗,她不在乎谁输谁赢,因为她要留下来的,只是强者!
“芳语只是实话实说,老夫人何必动气呢?”如果不是心存幸运,怎会被人抓住把柄,如果不是贪得无厌,岂会被人揪住辫子。她平生最恨那些道貌岸然的人,明面上是一个大善人,背后里尽是做些肮脏的事情。宫夫人是一个,宫老夫人,又是另一个。比拟之下,宫夫人的道行,还比不上宫老夫人。
“小丫头,看来你母亲公然没有教过你,甚么叫做做人留一线,今后好相见。你既然这般地不包涵面,就别怪我了。”待林芳语走远,宫老夫人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佛堂以内,衰老的容颜上,冷静勾起一丝讽刺的笑容来。她身边的老嬷嬷靠近了,奉承道:“蚍蜉撼大树,好笑不自量,老夫人就让她对劲些时候吧。只是大蜜斯那边......”这个大蜜斯啊,甚么都藏不住,打从夫人被关押起来,她就不吃不喝的又跳又闹,老夫人都被她闹了几次了。
“我晓得,我会按期叫薛氏写信,问候你的母亲。”宫老爷有些心不在焉的,薛氏现在就是他的痛脚,好好的一场庆功宴也是因为薛氏搞砸了,宫老爷现在有些腻烦宫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