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被这声音骇着,小寺人手一抖,布包落在地上,有药渣散落开来。
“好个不敢胡乱猜想?”陆源劈脸将手里别的两包药渣扔畴昔,“若不是那位,你还至于分三个处所埋?是怕人看到猜测出那位的病情吧?”
特别,两年前圆通法师圆寂,景德帝对杜仲愈发倚重。
并且,因为有了圆通这层干系,杜仲在他面前并不像其他臣子那般拘束,时有猖獗之举,可这般的逾矩,只让他感觉靠近而不是无礼。
“行了,本王不想听这些没用的。”晋王打断他,“你且把用到的药材以及约莫用量写出来,本王再找别人看。”
正如圆通法师所言,杜仲确是可贵的栋梁之材,这些年,他叮咛下去的每一件事,杜仲都完成得极好。
杜俏微浅笑了笑,在有节拍的轻拍下,睡意渐起,不自主地合上了眼睛,迷迷蒙蒙中,听到枕边人说:“明天我去趟晓望街找易女人……”
皓月当空,敞亮的月光如水银般流滴下来,在空中上出现乌黑的光辉。
而此时威远侯府的听松院,杜俏也翻来覆去没有睡着。
陆源又道:“将药渣都给我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