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青道:“事情还好,一天到晚的画图,除了累一些,并没甚么新意,只是四周的人奇奇特怪的,来往起来吃力。”
艾青嘴上承诺的好,内心却又被压了个石头,如果能找到代价合适又安然最好,如果找不到,费钱去好的又是个经济压力。现在她当了母亲,就不能只往钱上考虑,现在教员虐待儿童的案例层出不穷,小女人身边没爸爸,心机也敏感,千万不能再出不对。
闹闹倚在艾青身边,胆怯的摇了点头。
只是他驰驱多年,经历早超越了春秋的负荷,做人做事谨慎谨慎战战兢兢,不想落入俗套,却又恋慕俗人的常态。
刘曦玫在一旁笑道:“这么一丁点儿的孩子你跟她说满足,能听的懂吗?”
张远洋这才想起,确切是记得,却跟下雨搭不上半点干系,不管心底如何,面上还是安静道:“你们如何样了?”
这一查可不得,上面贴的照片可不就是明天见到的男人嘛!艾青非常必定是那人,就说那头白发,实在是矗立独行。
艾青再不把门生期间的教条当作名言,她自知嘴笨更做不来勾心斗角的事儿,便多留了些心眼儿,不与人太靠近也不陌生,位置高的也好,平常同事也好,一概平常心的笑容相迎。
闹闹吃光了蛋糕,问艾青能不能再吃一块。
小女人茫然的来回看,艾青难堪一笑,忙说:“叫姐姐吧。”她说着把女儿抱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