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母亲的外甥,呵,倒是说得上是亲戚。”
因为是独子,就这么算了?
不过转眼之间,竟然生了这等变数,程松吓得跪地告饶,各式不思其解,愣是不明白恒王殿下没事儿扮个墨客出来做甚么。
本来,不过眨眼间,恒王妃收剑之前,竟在他脸上划了条两寸来长的狰狞伤口。自古以来,除武将,身材残疾,脸孔不堪者不能为官。想到只是被断了官路,程松反倒欢畅坏了,没想到此事竟就这么结了。
不料太子妃莞尔,笑言道:“恒王妃多虑了,此酒当中加了宝贵温补之药,并不伤身,若不贪酒,反对身子极好。”
成果,被他一头扑到怀里来。
卫子微顿住脚,慢下速率:“王爷为何是墨客打扮?”
“脸孔残破者,不得为官。”
目睹卫子楠的剑就要劈下去了,程松俄然一个劲儿叩首,嘴里大声吼着:“王妃娘娘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是卫夫人的外甥,我们也算是亲戚!明天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如果晓得那是恒王殿下,给我十个胆量也不敢啊!”
太子妃很快叫人将两坛酒送过来,一坛启封给诸位贵女满上,另一坛则放在了卫子楠的桌上。
程松顿时感受被抽了口气走,没想到本身就这么捡回一条命。待到恒王妃回身,这才感受脸上有热流划过伴随生疼,用手一摸,鲜明见满手的鲜血。
那衙役也吓得跪下地去。恒王妃是嗜血好杀之人,那二十万高北雄师便是最好的例子,谁都没法自欺欺人,傻子才会信赖恒王妃一朝嫁人作了人、妻就能转性子。
“本日我们姐妹一聚,得了诸多佳作,我心甚喜。来,共饮此酒,愿我等交谊长存,福禄常伴。”
“不能这么结了!”卫子楠一问之下,倒是秦傕站出来,“莫非夫人看岳母的面子,就不看父皇的面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