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卫祯狂喜,搂着宋氏的脖子亲了又亲,“等母亲眼睛好了,祯儿给您耍大刀,姑母说我进步可大了。刚才,祖母部下那帮杂碎三五个才把我制住,是不是很短长!”
吃一块糕点就醉,然后被蛇咬伤,就是仵作验尸也验不出甚么,因为这糕点里是酒,不是迷药也不是□□,又是微乎其微的量,谁能想到她会喝醉。
话音刚落,就只见那仆人翻开黑布,暴露里头的东西——竟是一条手腕粗的五步蛇。
这条蛇是用来做甚么,不言而喻。
“哦,对了。”宋氏想起来甚么,“等我的眼睛好了,再偷偷帮恒王看看相,我总感觉他并非池中之物。”
卫子楠这才扭过甚来,号召程氏,顺手端起桌上的糕点闻了闻,暴露赞成之色:“唔……朝露楼的美玉中藏真是香啊。”
不睬会程氏,卫子楠侧低下头:“祯儿,去看你母亲了。”
“无妨,母子本不该分离。”
一大一小头也不回地去找宋氏,就这么对程氏不屑一顾,将她晾在背面再未理睬。程氏眼睁睁看着卫子楠走,双眼气得通红,再看看掉在桌上的蛇头,差一点气晕畴昔。
“不要!你给我停止!”卫祯被生拉硬拽地拖出去一段间隔,眼看着就要拐了弯,再也看不到姑母是否安好了。
程氏摇摇脑袋,不等他磕完头说完话,就对一旁的仆人叮咛道:“把小少爷抱走,趁便去把大夫请来。”
以是,当这盘点心端上桌的时候,她就晓得程氏会对她动手,故而将计就计先装醉再说。没想到程氏如此暴虐,竟然企图用蛇取她性命。
“甚么?”宋氏皱眉,转而面相卫子楠,眼神浮泛中带着一丝丝的震惊,“祯儿说的是真的?”
俄然之间的变故让程氏和她的奴婢惊呆了,卫祯趁机逃脱,连摔两次才跑到卫子楠身边,抱着她的腰哭得肝肠寸断。
“我会跟姑母姑父学好的!”
宋氏摸着他的头,用耳朵听音,寻觅着卫子楠的方向:“王妃也来了吧,快请坐。”
宋氏晓得两人要来,早就打扮安妥,坐在院子中静候二人,待听到门房通报今后,便站在原地驱逐。
“不必了,嫂子。”
哪怕终究败露偿命了又如何,总好过被卫子楠逼死,做鬼也只能看着她清闲好。
“母亲!”卫祯一进院子就撒丫子扑到宋氏身上,呜呜呜地哭,“我好想母亲啊,做梦都想。”
“不,我不走!”仆人来拽他,被他轻而易举地摆脱了。毕竟是练过武的,仆人又不敢动真格,即便他年纪小却死活抓不住。
看祖母竟然是这个态度,卫祯如何会乖乖走。所谓的请大夫,等他走了还不晓得能不能请来呢。并且,平白无端的让他走干吗。
“好,看了母亲我们就归去吧,姑父大抵等急了。”卫祯说完,冲程氏一躬身,“那我们就先走了,祖母保重。”
卫祯抬起小脑袋,牵着母亲的手,扶着母亲落座,迫不及待地跟宋氏说方才产生的事:“祯儿返来有一会儿了,先去了宜兰园拜见祖母……祖母方才想毒死姑母呢,好可骇,我担忧母亲在府中不平安……母亲可不成以搬出去?”
“求祖母快叫大夫吧!”卫祯固然年纪小,但也晓得他祖母一贯不喜好姑母,以是毫不踌躇地跪下去了。
程氏老脸拉下去,黑透了。卫祯话里的意义可不就是瞧不起她手腕差劲么,可她这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他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