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三娘和婢女不由得对视一眼,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无法,这王大娘那里看出来吕三娘的贤能淑德,吕三娘自幼习武入得绣阁的内门,成为绣阁的银针绣女,一身工夫出类拔萃,如果说技艺高深,针法精美,哪怕是内力深厚倒也当得。
贤能淑德真是风马牛不相及。
吕三娘巴不得从速逃离这正厅以内,包员外的眸子子在其身上打量个不断,不时地暴露慈爱的笑容,仿佛在看自家的儿媳普通。
吕金霹和张霞佳耦闻言,也大为欢乐,张霞忙接着道:“大娘拉拢婚事断无不成之礼,倘若包府应下了这门婚事,茶水钱还请大娘放心!”
这包员外身高不过六尺,身材痴肥且肤色较黑,双眼藐小,声音宏亮且一脸的笑意,若不是身穿粗布缝制的长袍,换上一身无袖的衣衫,仿佛铁匠铺打铁的铁匠。
包府的前厅当中,吕三娘和婢女打量着前厅的安排,桌椅乃是平常的木料打制而成,固然有些花草图案,但是雕工较着粗糙。
吕三娘上前拜见了包云天以后,在母亲的表示下,伴同王大娘转成分开了前厅,朝包府的后院走去。
吕三娘脚下轻踢空中,心中恼羞不已,银针绣女现在变成了会缝制衣物的绣娘,倘若传回绣阁以内,也不知众师姐妹如何调笑。
这几只锦鸡和野兔,恰是昨夜八臂罗汉吕金霹入灰狼山上猎取。
吕金霹一家三口内力深厚早已不避寒暑,婢女修行绣阁的碧鸢流溪心法体质也异于凡人,唯有包云天和王大娘结健结实的满饮了一碗酒水。
张霞步入吕三娘的房门,目睹吕三娘刚梳洗打扮,如出水的芙蓉般清爽脱俗,不由得大为对劲。
王大娘踏着泥泞不堪的村间门路,叩响了吕家的柴门之时,吕金霹和张霞已经是早早的在正厅内等待,闻听柴门叩响,张霞挥手表示婢女退下,本身来到院落翻开了柴门。
“这两幅画乃是包少爷所作。”王大娘见吕家女儿在这两幅书画上多打量了几下,因而笑着解释道:“这包少爷但是十二岁的秀才,来年倘若考取了举人,这大名府近百年来还没有出过十三岁的举人哪。”
有下人前来禀告,王大娘领着吕家人已经来到了前厅当中。
包云天手中正捏着二弟插翅虎包云中的手札,手札中提到这绣阁乃是江湖中六大门派之一,门内妙手甚多,等闲的外门弟子已经不是插翅虎包云中所能对抗,若能攀上这门婚过后,虎贲村的包家也算是水涨船高,自此决计不会有等闲豪杰前来打秋风。
“无碍,无碍。”吕金霹任由包云天握着双手,送坐下来。
“叮咛管家,去宰上两端肥羊,再备上几坛酒作为回礼。”包云天粗暴的叮咛下人筹办回礼之时,有丫环将糕点和温好的酒端了上来。
吕金霹固然对于包云天的热忱有些不风俗,但是深知这包员外一贯皆是如此,满脸鼻涕眼泪的孩童能一把抱起,跌倒了路边的老妇也能搀扶,不过也就因为这包员外慈悲心肠,包少爷彬彬有礼才感觉女儿能嫁入包家能粗茶淡饭,平生无忧。
“那是天然,我家婉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是尤其善于绣功。”张霞深知自家的女儿,跟贤能淑德真是不搭边,因而忙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