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鹏闻言一愣,心道便是独一能够凭借的绣阁都铩羽而归,当今独一能与松阳剑派对抗的只要其他五家门派,但是大河帮与其都并无来往。
现在魔教死灰复燃刚剿除了天王庄以后,又接连剿除了其他几个小帮派,阵容一时无两。
翌日凌晨,婢女手持画像和赵嬷嬷的令牌来到了外门管事处,自此大名府绣阁三百余外门弟子几近倾巢而出,尽力搜索包文正的踪迹。
吕三娘垂泪不已,低着头泣不成声的说道:“搜索了数月,仍然无半点动静。”
“婉儿,我黄大鹏对你但是至心一片,可昭日月啊!”黄大鹏悲苦不已,眼眶中模糊有虎泪潮湿。
“若能名列真传弟子,绣阁各处罚阁乃是其他五大门派皆能为你寻获夫君的动静。”赵嬷嬷叮咛道。
“黄帮主,老身这把年纪了,总算没被你气死,也算万幸!”赵嬷嬷嘲笑连连说道。
吕三娘右掌柔荑翻转,顷刻数十枚银针针耳平空立在掌面寸许,银针密密麻麻却又未曾相邻,怫然作色喝道。
吕三娘灵巧应下后,又与赵嬷嬷闲话半晌,便见天气已晚,告别拜别。
吕三娘合掌将手中的银针尽数收起,施施然不带一丝炊火之气,闻言后清泪顺着脸颊淌落,哽咽的说道:“婉儿与年前顺从父母之命定下了婚约,因夫君家中遭了变故,现在尚且不知去处,故未曾通禀嬷嬷,还望嬷嬷赎罪。”
赵嬷嬷弯身扶起了吕三娘的身躯,安慰道:“只要你那夫君还在大名府,必能将其带来与你相见,现在当下婉儿还需好生修炼,不成是以而用心。”
等等,魔教!
如果不投往魔教,最多不过旬月,大河帮数十年的苦心运营便要毁于一旦,便是连自家的性命也是不保。
黄大鹏和方智在保护的引领下,未几时便游廊穿山来到了绣阁内的正厅表里。
方智见状紧随黄大鹏拜别。
黄大鹏面上闪现一丝苦笑道:“方兄弟,非是老哥不讲道义,实在是此事非同小可,不能泄漏半点动静。”
黄大鹏仰天悲声长啸,虎泪自眼眶中淌落,哽咽说道:“一出错成千古恨,再转头是百年身。”
望着黄大鹏拜别之时的悲苦,赵嬷嬷心中的怨气尽数消逝,反而心中对黄大鹏升起了丝丝怜悯。
赵嬷嬷一顿手中的蟠龙拐杖,包含内力的蟠龙拐杖将空中上的青石击碎,怒喝道:“猖獗,既然三娘已有婚约,本日若敢有半点胶葛,老身便让你血溅五步!”
黄大鹏眺望着无常扇方智策马朝魔教总坛的方向奔驰而去,便催马带领大河帮帮中弟子回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