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薇薇兰心蕙质且才情过人,绣阁的镇派功法碧鸢流溪心经早已经修炼到了第五重,本是最为有望列入绣阁真传弟子。
赵嬷嬷望着身前的两个绣女,皆是声泪俱下凄婉不已,也不由感到头疼。
吕三娘瞧见孙薇薇不知廉耻的拉着自家夫君的衣袖,心面如寒霜怒声道:“师姐欺我太过,众目睽睽之下与我夫君拉拉扯扯,莫不是武功高强便可不要脸皮?”
这一句也是针锋相对,指责孙薇薇枉为三媒六聘,弃文正父亲的尸身于不顾,任由停放在保安镇义庄内数月。
孙薇薇心知包文正虽是浑厚知礼,但是唯恐包文正淡然自如的常态与赵嬷嬷复兴不快,正欲开口说话,却见吕三娘闻言便快步退下,心中不悦便愣住了言语,紧跟着走了出去。
当时奉师门之命,伴同徒弟与师姐杨凤霞前去上京罗杰罗大将军府中祝寿,这罗杰驰骋疆场二十多年保家卫国未曾一败,申明赫赫官拜镇国大将军,固然是年逾古稀但是受人敬佩。
赵嬷嬷厉声斥责道:“你二人皆是我大名府绣阁中的绣女才貌双全,极其有望打通任督二脉成为一流妙手,届时数不尽的江湖侠士任你二人遴选。“
这一去便是惹下了很多的事端,这罗杰大将军有一子名为罗震,不但是学富五车才调横溢,更是随其父在疆场立下了赫赫军功,不过几日的工夫赵秀芳和师姐杨凤霞便以心中倾慕不已,跟着罗震游遍都城繁华后,这才依依不舍的随师尊拜别了上京。
姬青莲心中存了几分计算后淡然一笑,折腰身入微步,朝赵嬷嬷的桌案走了畴昔。
吕三娘心中一叹,现在又岂是讲姐妹之情的时候。
赵秀芳闻言不由得一愣,如果这少年郎只是说“感同身受”,还可道言辞不当,但是刚才举杖欲打的时候,这少年郎清楚说出了自家昔年的名号”七星赶月针赵秀芳“,近十年未曾在江湖中走动,莫非这少年郎传闻过自家昔年的事情。
“刚才嬷嬷情急几乎杖打那少年郎,去将他唤来同坐退席。”赵嬷嬷感喟一声道:“终归是我大名府绣阁的夫婿,不能失了我等颜面。”
吕三娘和孙薇薇对视了一眼,均是瞧见了对方的冷意,见包文正独自朝赵嬷嬷的桌案走去,也不再相互调侃,紧跟着都了上前。
包文正闻言之下,不由再次想起当日樵山当中运转胎光,看到父亲大人的尸身中驱虫翻滚,见这二女言辞已然开端触及自家父亲,顿时非常不悦的抽脱手臂,冷哼一声独自朝七星赶月针赵嬷嬷的桌案走去。
“我与夫君在山中藏匿数月,两情相悦定下婚约,未曾有父母之命乃因相互皆无父母活着,薇薇在嬷嬷门下受教多年,还望嬷嬷能为薇薇主持公道。”孙薇薇也是普通无二,凄苦不已的说道。
另一个说虽无三媒六聘但究其本源是父母已然逝去,两情相悦之下私定毕生,作为江湖后代以六合为媒,虽与理分歧但情有可原。
赵嬷嬷耳闻自家的两个绣女又在厅堂中辩论,也是头疼不已,目睹那白袍少年郎独自前来,身后紧跟着孙薇薇和吕三娘,不由得暗自点头神伤不已。
如果说昔日的包文正只是一个少年郎,那么本日较之青年才俊也是不遑多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