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文正拱手见礼伸谢以后,迈步走入了凉亭以内,只见那桌案之上已然是粥凉菜冷,但是因腹内饥饿,却也顾不得很多,慢条细理的将吃食用下,尽显儒雅的仪容,而后走到了湖边,赏识着湖面的风景。
其二,这移花宫中的女子,本日所见皆是麻痹不仁且冷酷无情,动辄便要封人穴道,以性命相威胁,乃是极度过火近乎与冷血的女人,必要缓缓图之,不成冒然。
远处的柳树如侍女普通对镜打扮,颀长的枝叶文雅的在湖面上拨弄,几个身穿红色宫装的侍女足踏碧波,轻巧的在湖面上掠过,身姿娉婷那长袖如扶风玉柳......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包文正叹了口气,坐起了身子,待铁杖姥姥和铁萍姑出去以后,这才将衣衫穿戴整齐,而后浑身酥软乏力的推开了房门,当触目可及瞧见这仿佛瑶池的美好景色,这才板滞了起来。
包文正浑身冰冷,却又感到一阵阵暖流从身躯上出现,这才头疼欲裂的展开了双眼,只见面前一个妙龄女子,这女子面如桃花,眸似秋水,琼鼻之下的樱唇如滴,身穿红色的宫装,手中端着镂空的玉盏。
这秀才固然文弱了一些,但是这才学倒是当真了得,只听那“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这一句诗词,便道尽了女儿家堪比花容的仙颜,较昔日所读过的诗词也不遑多让。
其三,这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不但面貌天下无双,并且武功也是泰初烁今,这等女人皆是眼高于顶,眼睛中容不得一点沙子,是以为了完成体系的任务,就不能试图以蜜语甘言从移花宫侍女这里寻求冲破,免得因小失大,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翌日凌晨,跟着朝阳的光芒挥洒在绣玉谷内,铁萍姑便领着几名侍女来到了无缺苑外,发挥提纵之术来到了板屋之前,与凉亭中盘膝打坐的铁杖姥姥见礼以后,请姥姥回转花苑措置平常事件,由自家暂领保卫一职。
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断如缕.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
铁萍姑无法的回身拜别,将房门封闭以后,发挥轻功返回花苑,将此事汇报给铁杖姥姥。
铁杖姥姥单掌抵住包文正的后背,以数十年精纯的内力灌注体内,游走与淤塞的经脉当中,先为其培元固本,令其能规复一些神智。
移花宫的侍女皆是修炼内功有成的女子,耳聪目明自不在话下,更在闲暇之余以“琴棋书画”聊作消遣,又怎会不知这首古诗的妙处,顿时与不屑当中出现了惊奇和欣喜的神情。
荷月奴一手捧着棋盘发挥轻功超出了湖畔,略带诧异的望着湖畔旁的男人,而后走到了铁萍姑的身边,淡声说道:“姐姐如果无事,可否与我对弈几局,见个高低。”
“快去用过吃食吧。”铁萍姑本就是聪明的女子,闻听包文正出口成诗,也略微窜改了心中的观点,不动声色的说道。
板屋内,包文正还是一副谦谦君子的做派,将被湖水染湿的衣物脱了下来,吊挂在床榻前,而后便寻来丝绢擦拭了身上的湖水,便展开了床榻上的被褥,浑身瑟瑟颤栗的蜷成一团,而后开端思考这几日的经历。
“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包文正遍思所晓得的古诗,而后选了这首王昌龄的《采莲曲》,这仿佛人间瑶池的移花宫,更激起了包文正心中的傲气,作为二十一世纪绝世的渣男,这世上在没有比虏获移花宫两位宫主的芳心,更具有应战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