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待在移花宫,那里都不要去了……”
“娥皇女英,同侍一夫?你想都不要想!”
包文正目睹着孩儿慢条细理的享用吃食,倒是不但想起了移花宫中的另一个女子,那曾与百花洞府中厮守多时的怜星宫主,时价现在还是未曾现身,应当是已经不在移花宫了。
邀月,你便当真非要如此,才气解你心头之恨吗?才气豁然吗?
“就算她是我的mm,也不该活活着上……”
“怜星在那里?”包文正自知作茧自缚,邀月宫主的性子本就是如此,又非本日才得知,故而便开口相询怜星宫主身在何方。
“咔嚓!”
鸳鸯转心壶,一壶当平分置两种美酒,一种自是平常的陈酿,醇香扑鼻自是多年窖藏,而另一种则是下了无色有趣的“鸡鸣五鼓还魂散”,昔日怜星宫主便是未曾发觉这鸳鸯转心壶,这才被邀月宫主废了一身的武功。
言罢,便故作不悦的起家,独自走到了那那离地云龙烛台之前,抬起柔荑轻柔的捋了捋额前的发髻,那分毫稳定的发髻!
包文正闻言倒是轻笑了起来,柔声说道:“邀月,能与你相伴平生,已经是莫大的造化,得陇望蜀自是不敢……”
包文正望着面前这陌生的女人,一股酸楚之意涌上了心间,或许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吧……
“文正,莫要再走了……”
不经意间,那手腕上纵横交叉的疤痕更是触目惊心,虽不知邀月宫主到底是成心还是偶然,却毕竟是燃烧了包文正心中渐起的怒意……
“邀月,当真非要如此吗?”
那湖畔的垂柳更是姿势万千,轻风徐来之际,一层层波纹分散出去,与那荷叶平铺的湖面之上,有亭台水榭毗邻相连,身姿娉婷的宫装侍女手捧珍羞美馔,鱼贯而入与听雨阁的书斋之前。
邀月,只盼你迷途知返,莫要逼我……
包文正心灰意冷的展开了双眼,落寞的望着面前这熟谙而又陌生的女子,感喟的问道:“废了我的武功也就罢了,这《明玉功》本就是你的……”
“咔嚓!”
邀月宫主脸上闪现了一丝幽怨的色采,望着面前这渐冷的枕边人,言道:“生则同衾,死则同穴,我们就在这移花宫中,那里也不去……”
邀月宫主美目含煞的眺望了捧月坡一眼,而后气的便是浑身发颤,瞧着这桌案之前已然是空空如也,那翠绿玉掌便是一掌拍了下去
侍女如霜陪侍邀月宫主多年,见宫主情意已决,则是悄无声气的退了下去……
玉掌微微一颤,那至阴至寒的真气便是狂涌而出,一掌震破了丹田!
“邀月……”包文正脸颊之上出现了庞大难言的神采,双眸当中更是透暴露顾恤与苦楚之色,与欲言又止之际,望着身侧还是享用吃食的昊儿,毕竟是伸手举起了玉盏中的美酒,将这杯“毒酒”饮了下去。
“那是我爹爹,你和你娘一样的不知耻辱……”
“平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那痛苦突如其来,如果凡人定是难以忍耐,包文正却好似事不关己的望着邀月宫主,只是那目光倒是不免有了几分冷淡和淡然……
包文正催动道基当中那一缕法力游走周身,护住五脏六腑以后,便故作困意袭来的模样,一头栽倒这桌案之上。
“没有了武功,你另有仙家的神通……”邀月宫主抬起衣袖,和顺的擦拭了包文正唇角的殷红,那完美无瑕的脸上倒是闪现了癫狂之色,还是轻声细语的说道:“你既然被削去仙骨,想必那神通也不能等闲发挥,如果你的腿断了,想必走也走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