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惩清楚阴阳有律……”
“善恶报应毫厘不爽……”
“白素贞,你既是黎山老母座下弟子,何不去求来灵药灵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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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嘲一笑,那身披素红色长袍的麻杆身形,举步踏出便腾空而起,与这夜色当中化作一道阴风消逝不见,唯有那冷酷的腔调与这许家宅院当中垂垂的归于安静……
那腔调温婉荏弱,那本是明眸善睐的女子自是倾国倾城,现在双掌合十遥拜佛陀,更是一副虔诚的神态,掷地有声的言道。
谢必安昂首望了望天气已邻近半夜,不肯黑无常范无救来此多生枝节,本日既然与白素贞留下善因,便意欲起家拜别,故而阴呲呲的言道。
白素贞本是冰雪聪明的女子,现在目睹这白无常和颜悦色的出言相询,便借来观世音菩萨与峨眉金顶的佛偈,将这私配凡人之罪悄悄揭过,言道:“蒙观音大士点化,白素贞下凡只为报恩,待此生尽了,便当皈依三宝,永诀尘凡!”
这白素贞不但是黎山老母座下的弟子,更是奉了观世音菩萨的法旨与人间报恩,来日蹬天为仙乃是意猜中事,本日与其结下了善缘,他日必有相逢之日。
谢必安闻言之下喜上心头,乐的顺水推舟,故而言道:“这许仙的阳寿已尽,你也不必过于哀痛了。”
白无常谢必安虽是阴司正神,但与这九天十地当中倒是寒微之极,又怎识得那床榻之上气味微小的少年郎,竟是高贵非常的天庭四御之一,中天北极紫微大帝……
“白娘子,你又何必破钞道行,偏要强留住他的灵魂哪?”
繁忙了一个月,几近没有码字和更新,但是却卖掉了三套屋子,应当能挣几万块钱,够撑到过年了,挣钱是为了糊口,写书倒是一种情怀,以是本书是不会寺人的,不管写的好与不好,从蟠桃宴这一卷来讲,我确切是很当真的在布局,在写书。
“多谢神君!”
几近两千载的道行,那凄风苦雨当中的用心修道,一朝落入凡尘情网当中,已然将那得道飞升的平生夙愿,垂垂的淡忘去了,独一的希冀和期盼,则被那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甜美,所代替.......
白素贞心知官人只是“虚不受补”,又发挥了傍门左道之术,故而只要放心静养,必能规复如初,因而正色的言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还请神君宽些光阴,且看我家官人的造化……”
白素贞虽不知何故,官人会身负重伤的返回尘凡,但毕竟曾为中天北极紫微大帝,也曾吞服了“草还丹”这等六合之间稀有的奇珍奇宝,寿元又岂止百年……
她,心肠纯善,言词温婉,不会携官人那天庭四御的高贵位分,随便斥责白无常谢必安,反倒是好言好语的细说清楚。
“官人,不管你另有多少旧事,未曾与我细说清楚.......”白素贞停下了手中正在行走的针脚,温婉的打量着床榻之上的夫君,玉指捋了捋额前的发丝,那悠然的一声感喟以后,浅声呓说话道:“你不说,我便不问了。”
白素贞点头一笑,心知这白无常必然是曲解了企图,忙拱手见礼,恭敬的言道:“神君,我家官人只是身材抱恙,阳寿未尽!”
伉俪之间,贵乎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