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比那两缕残魂的根脚的福缘,以是晚了很多年才化形而出,等他出世,金乌的遗产早就被起初那二人尽数取走,剩下的一点还被他们布下阵法封闭起来。
陆压瞪得眼睛都要红了,这是他千万年来朝思暮想的东西,岂能容忍别人介入?
一念生,仙法起。
这金球看似轻灵,但真正要动它的时候,却仿佛是泰山普通沉重,若不是两位金仙脱手,又有专门的法诀互助,只怕还真不是那么轻易。
而那金液倒是入口即化,融入刘衽的四肢百骸,很多莫名的影象碎片也涌现在心头。
道种之事应当不会有假,只是再详细的,那就不必然了。
到嘴的鸭子飞了,陆压有些气急废弛:“小子,你想干吗,莫非连我的那一份也要吞了吗?”
如果如先前说好的,他只取金球,刘衽也不会在乎;但面前的态势,较着就是要卸磨杀驴,将道种和金球一兼并下。
小太阳之上,有一线淡薄的紫气环抱,微小轻浮,几近是肉眼难以辨识。
一道剑光斩去,破了陆压的吸摄之力,刘衽丹田当中的九州鼎猖獗扭转,吸得那飞到一半的金液和紫气当即调转了方向,往刘衽腹中而去。
刘衽一边渐渐地往前飞着,一边时不时伸手触碰这陈腐的石壁。
不是贤道。乃至,也不太像仙道。
他也被一波凶兽追杀了一起,要不是仗着他速率奇快,早就被气愤的兽群留下了。
但现在你要过河拆桥,那我刘衽也不是甚么好脾气的人!
“砰!”
又不知过了多少年,金乌尸身上有一缕残存的心火化形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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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讲信义,两人好说好散,各取所需,刘衽毫不会有其他念想。
如果真是如他先前大胆猜测的,那么整颗太阳星是否就是一具庞大的尸身!?
又不知多少年的风景,金乌的尸身上出世了两个新的生命。
当下也不扯口舌之辩,从速加大法力,拉扯那半空中的金液。
它浑身赤红一片,燃烧着知名的真焰。
后背一道火光闪现,火灵真火一扫而过,将那斩仙飞刀扫飞出去。
刘衽深吸一口气,这一团金球不但是金乌的一点法力遗留,更是有着一丝残存的意念存在。
这力量陈腐而弘大,与刘衽所知的任何一种能量都不符合。
那是金乌的两缕残魂所化,但不是金乌再生,而是全新的存在。连个新的生命也是以金乌的形状出世于世上,他们不竭地接收金乌留下的遗产。包含灵台当中浩如烟海的紫气,和满地的金液。
金乌蜷成一团,最后一点生命灵光也终究泯没,但周身的火焰却还持续燃烧着,将它的尸身紧紧地包裹起来。
两人相对而坐,虎视眈眈。
道尽见光,面前又是一间庞大的石室。
似这般强大的生灵,到底是甚么存在,能把它伤成如许?
“没想到,小子,你竟然比我还快!”
又过了无数年,金乌尸身残存有灵的羽毛、血液化天生各式百般的重生生物,在这里繁衍气味。只是等他们出世的时候,已经完整记不得金乌旧事了,只能懵懵懂懂,浑浑噩噩的活着、
但仅凭现有的资本,已经不能满足他们的需求,以是他们决定分开此地找寻机遇。
刘衽没有涓滴停止的意义,持续吸引金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