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被上面,小杨教员吭吭哧哧的试图禁止她的胡来。
遭到刁悍凌辱后的叶彩姿势不雅的坐在床上,头发乱糟糟炸了起来,也是咬着下唇,又气又羞的不知是先笑还是先哭了。
这下打乱了小杨教员的思路,吓得这个住在门生宿舍暗室里边的小学语文教员忙安抚闺女的情感,说:“好好好,不感兴趣不感兴趣,咱不对男孩子感兴趣哈。”
小彩妹又迷恋似的半边身子压在小杨教员身上,恐怕她妈不见了似的紧紧抱着,下巴搭在小杨教员柔滑光滑的手臂上,迷恋似的谛视着蒙上一层夜色的小杨教员的脸庞。
以叶彩的油滑,稍一深思就晓得她妈在揣摩甚么了,立即将小杨教员扑倒、冲动喊到:“我对男孩子不感兴趣!”
看她快不可了,内心称心至极的小杨教员还勾下腰凑上去嗅,还伸出舌头……不成描述的对叶彩加以无停止的凌辱。
“咳……你、你晓得……这个、这个男孩子……男孩子和女孩子之间的、之间的这个、这个辨别吗?心机上的。”
她又说:“不对啊,你这,不普通啊。你本身想想啊,我们都是女人。是吧?你搁这……刚才跟我,又啃又咬的,这会儿还对我使坏。朝我那边号召。现在……现在你又对我这胸感兴趣了。啊?小彩,你说你是不是不普通。按说就算有这方面设法,应当也是对男孩子更感兴趣的呀……”
小杨教员咬着下唇,一脸欲罢不能的亢奋模样——弹性好棒好棒的。
小杨教员说:“你吃蜂王浆啦?才十岁大点就敏感起来啦?”
不成以!
“干吗呀?”
这一吻,决定了叶彩多少年后的挑选。
这会反过来是小杨教员没把持住,仿佛恐怕闺女不见了似的将小彩妹夹在、抱在怀里了。
她说:“小彩啊,你如何……越来越……越涩了?嗯?”
起码持续了三分钟,拉开一丝口水,都在狠恶喘气,水濛濛的眼睛仿佛要熔化对方。
小屁股啪啪响!
叶彩很淡定的说:“没有,你曲解了,这是因为我对你爱得深沉。”
更别提那一阵阵不成描述的刺激了——本来女孩子这么难过的啊!
搂住小杨教员脖子,主动凑上去深吻,翻个身,整小我还霸道的压在有点懵逼的小杨教员身上了。
不可,这本性取向要不得,将来会误了大事的,得趁早给她改正。
这份母爱太炙热了,似将要熔化人。
叶彩像个打了败仗的小喽啰一样,趾高气扬的将脸重新贴到属于她的地盘上。
清冷乌黑的狭小宿舍,暖烘烘的单人床,母女俩温馨共枕。
叶彩扬起小手,作势又要呼小杨教员一脸,娇羞得不准说人家这个事的模样。
最后握住她手掌,往里边悄悄地折,折得小彩妹抻起家子“哎哟哎哟我错了”的直叫喊。
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笑声和哭腔缠斗,哭腔的阵容强大了起来,声音像喵喵叫一样告饶:“……哼哼哼……痒啊……嗯……别搞了……哼哼哼……好痒的……”
小杨教员总算轻松下来似的叹了口气,又认识到这不该感到轻松,“诶”了一声,说:“你看吧,就说你不普通。”她稍稍迟疑,仿佛揣摩着如何给叶彩含蓄委宛的上一堂性发蒙课程。
叶彩说:“晓得啊。男孩子呢,上面是一把长矛。大部分时候啊,都是软塌塌的。一旦进入备战状况,就会变成一根金箍棒。而女孩子上面……哎哎,你别打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