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不是吗?他们不是无孔不入了吗?”
“内卫事情那么多,这三司都不是安逸衙门,哪有工夫给他们断家长里短的柴米官司?”
“五千甲士。”
公以点点头,“还得辛苦皇叔,带着何诤去一趟柏杨行宫。”
“自先圣文天子、先光储弟,再到父皇,贺国公家出了三位皇后、八位大亲王妃,同各个宗亲府的权势都是犬牙差互,乃至还出了一名太皇太后老祖宗,父皇泄私愤杀了皇后,老祖宗本就非常活力,更何况,我又未曾立妃,她现在天然最担忧她母家的职位不稳,只要从贺家娶一名太子妃返来,老祖宗这回才气帮着我这个亲上加亲的亲曾孙坐稳了皇位。”
“唔......这可如何说呢?赏曲儿听书我不及五叔,美食贪吃我不如七叔,风月才子我不如九叔,可带你个小丫头瞧个新奇还是够使的。”公以眯着眼笑。
公以并不睬他,只是望着郅澌,有些不甘道:“你当真不介怀我娶个旁的女子为正妻?”
“你是说,七哥?”
公以怔了一怔,畅怀大笑,“好好好!真是我的好澌儿!放心吧,我是不会负你的。”此时他那惨白面孔终究带了些赤色,“澌儿说得对,这贺国公府也是风景过了头了,竟然想当起皇族的家了。”
郅澌点点头,镇静地满面绯红。那厢公以却不转动,郅澌不解,望着他。
“小王收回之前的话,太子殿下该当是捡了个宝,还是个大宝贝。”顺王爷笑道。
“澌儿……”公以笑一笑,却不持续往下说,直到肩舆停在皇城西北的敦庸门,二人换上了一辆标致却平常贵族府上常见的马车,公以才讳莫如深道:“澌儿觉得,安监院,是谁在掌管?”
公以没有直接答复,蹙着眉望着远处的落日色彩,低声道:“到底,是一齐发作出来了。”
“你不是昨晚跟我说过这事了吗?”郅澌眨巴眨巴眼睛道,复又呲牙笑,“何况,我看不扎眼的人,谁能奈我何?”
“九叔该不会觉得,嘉和这么久羁留安平,真的是甚么偶合吧?”公以合上眼睛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眉心,疲惫道。
公以望着她,有些无法地苦笑,点点头。
“唔......嘉和此次归宁,除了回宫那几日,本就一向同老祖宗住在皇城后的青山柏杨行宫,现下,十一该当是在行宫。”
“可如如果十一皇子现在对外咬死了是你要灭他口如何办?毕竟皇后是真的死了,那但是你生身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