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抬开端来死死盯着着近在天涯的我。
他身上那物已经坚固如铁,在我两腿之间胡戳乱捣着,迫不及待地要钻出来。
他严峻地打量了一下这座陌生的屋子。淡粉的墙纸,水红的窗帘,烟粉印花的广大布艺沙发,鲜艳的色彩无处不在,俗媚得让民气里发痒。
“小妖精,小骚货!看我如何干死你……”他语无伦次地低吼着,一把将我身上的浴巾扒开,手便按在我丰盈的胸上。
氛围中满盈着一种似有若无的暗香,沁民气脾,令人无端地就有些骨软筋酥。
“很香吧?”我斜睇着西装男人,似笑非笑地梦话着:“我的香薰灯里点的是保利亚玫瑰精油……催情的结果很好的。”
软糯的声音到前面已是细不成闻。
面对我的魅惑,男人已是心智俱乱,先前的矜持早丢到爪洼国去了。此时,他的脸上泛出一种极不普通的红潮,两眼充血,呼吸粗重,饿虎扑食般猛扑过来,猛地将我赛过在沙发上。
“这就忍不住了?”我咯咯娇笑,将艳若花瓣的嘴唇向茶几上努了努,“那盒子里不就是?你本身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