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究把埋在内心的话说出来了。憋了这么久,很难受吧?真是难为你了……不过我还是想提示你一句,潘鸣天的老婆如果想偷拍她老公和人偷情的话,可比我轻易多了!你为甚么不去思疑她呢?哦哦,我猜你必然又会诘责我――如果是倪苏苏拍的,为甚么视频里的女配角不是我柳眉呢?那么让我来清清楚楚地奉告你――因为我向来也没和潘鸣天睡过觉,以是她,拍不到我!”
我展开干涩的眼睛,浮泛地看着地板上的一片水迹和几条死去的金鱼,只感觉万念俱灰。
我的语气里不知不觉就带出了一丝悲惨和一丝讽刺,反问:“你又为甚么如此必定,视频上这个打了马赛克的男人就是潘鸣天?你不是不在乎么,为甚么这么存眷他?”
我一口气说完这一大篇话,只感觉身心俱疲。统统的统统让我如此腻烦,我再也没有力量对付甚么了。我怠倦地闭上眼睛,木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