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安有所筹办,利落回道:“大人可否想过,摘星楼一案贫乏不了两处关头,一是在糕点馅料里脱手脚,二是在宫亲贵族祈福时,成心燃起犯冲的香炷。前面这则馅料已经断了线索,我们可从前面那处关头的香炷查起,只要找到了燃香之人,不愁抓不到首恶。”
彭因新嘴上喊得清脆,心底却在叫苦连天,他确切没想到朱八来坑害了本身。朱八当初拿着朱家寨的信物来找他,说是情愿为他所用,他与朱家寨有盟约,天然会接下朱八做臂膀,现在事发,他才晓得朱家智囊朱沐嗣躲得不见人影,只派一名典史过来,想必是有一番事理的。
一晚未过,温家的动静还没传到摘星楼来。
彭因新听得汗水淋漓,不住拿帕子擦脸。他对上李培南一双酷寒的眼睛,辩白道:“本官见朱八来投奔,试过他技艺高强,才收了他做侍卫,本官想着他能为逐鹿赛尽一份力,决计没想到他包藏了其他的祸心啊!”
如此看来,玄序确有最大怀疑。
一头热的彭因新也稍稍复苏了过来,唤侍从拖下鲜血淋漓的掌柜,拿着帕子擦汗,问闵安:“小相公说说,该如何抓到首恶?掌柜将任务推到农户头上,打死不改口,本官定不了他的罪,没法对太后交代。小相公既然有本领,就去抓个首恶返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