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诺。”
鞠躬感激支撑了V章的读者MM(*^__^*)
朱佑成为官十几年,以官养商,谨慎而谨慎,不求长进,只想固本,是以从不会抛头露面收纳一两赃银而授人把柄,更不会让自家本寨人的名字呈现在帐本上。朝廷万一要究查下来,也只会寻到朱家寨人到州外各地帮役的究竟,决计找不到他与彭马党订来往的有力证据,即便朝廷找到先前彭因新曾指派亲信,签发他所派出的役工的委任状,也只能证明他们之间有所连累,治下一个“办事不当”的私罪,罚处钱银了事,仍然撼动不了朱家官商根底。朱佑成之以是藏得如许深,是因为他有远见性,只愿出人力和战略,果断不肯介入官银及剥削民生。
就在朱沐嗣不动声色地帮忙彭因新反对楚州贪赃一案再度考核时,宫中下达的诘难判词也传到了李培南手里。两拨人在角力,在斗争,推断着敌手的情意,再想方设法刺探敌手的动静。
李培南看了闵安一眼:“哨铺连接各州县事件动静,并不卖力寻觅人证。”
“我来昌平府,便是为了停歇此事。若想扳倒楚南王,必先肃除世子权势,如此需听我统统主张。”
远在行馆里的闵安捡起诘难判词细细检察一遍,当即就体味到了棋局中的艰巨。李培南看着他,静待他的结论。闵安答道:“判词无马脚,完整遵守了法理,公子要想提交新证据,必须另想他法。”
窗口掠过一阵冷风,吹动闵安布帽系带,排泄一点沐浴后的香气。他摊开白绢扇面怔怔看着,思路浮动得较远,浑然不觉篱笆外已转过一道熟谙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