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安一听心花怒放:“下午另有糕点吃?”
玄序拍了拍闵安的头:“敢吃下去,不怕毒么?”
玄序望着闵安撅在草皮上的身影,笑了笑,拾起一块石头,朝他手臂扒拉的树枝砸去,引得他惊叫一声,松开了手。随后,闵安像是倒溜的四脚怪,哎哟哎哟地滑到坡底来。
玄序洗净了烟灰气才出来陪坐,只喝了一碗白粥。闵安猎奇地问:“吃得这么少,如何有力量?”
闵安奇道:“洞里有甚么?”乡农只是摇手:“内里死了三小我,官家又不管,还没人再敢出来,任哪个也不晓得内里有甚么。”
闵放心下暗想着,禁不住在嘴边暴露一点高兴的笑容。
玄序笑道:“我查过探测气候的地辊针,晓得这两日要下雨,先做来给你防备着。”
玄序将闵安安设在通风的窗台边,洗手和面,炸出一个个金灿灿的虾球丸子。他取来桂花蜜,又裹了一盘枣泥米果,放在灶台上蒸熟。
闵安舔了舔嘴唇:“我信玄序。”
玄序微微一笑:“我来服侍你可好。”他明显生了一副贵家公子的气度,袖口暴露的手腕显得纤侬合度,和脸容一样,不带一丝瑕疵,如此养尊处优的人做起平常事件来,竟然也是极熟稔的。
玄序点了四盏灯,吊挂起来,映得满屋雪亮。桌上摆放着金锡箔片、棉布、锦衬并针线等物,乃至另有一个椰子壳。
玄序非常体味闵安的内心,自始至终暖和地笑着:“我不会嫌弃你一分,只要在我身边,你才气断了这弊端。”
闵安扁嘴道:“就知玄序藏了好东西!技术这么高深,少不得整治新奇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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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序垂袖笑吟吟地看着他。
玄序唤闵安脱去鞋袜,与他手拉手走进院外的河水中,说:“你看好了,河底没有下网罩,只能凭感受用脚指去夹虾子。”
玄序微微沉吟,并不答话,而后对闵安嘴里的萧大人多留了一个谨慎。
闵安一想倒是实在话,任谁都不晓得洞里有甚么风景,贸冒然冲出来不见得能讨到好处,因而他就跟在闵安身后,晃闲逛悠地走进了山镇。
玄序笑了笑:“真像个孩子,尽说傻话。”他先不去解释甚么,以免错失与闵安待在一起的机会,只是戴妙手套蒙住面巾,走向了蜂房。
闵安在水里乱踩,呵呵笑道:“这里真是一处好处所,连水也是温的!已经秋末端,另有虾子么?”
玄序眼疾手快,提住了闵安的衣领,说道:“左臂伤了,还这么不费心,先随我归去,筹办好了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