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的瞥见木偶上面贴着一张黄色的纸条,这类小纸条,我小时候见多了,上面写着一行小字,固然看不清楚,但这类伎俩,我再熟谙不过了,我敢赌一个脑袋,上面绝对写着阿满的生辰八字,草,这叫他娘的甚么蛊术,美满是风海军的套路。
胖雷说道:“我只晓得海棠身边有道术高人,但是不是学风水术的,我就不清楚了。”
可惜,阿满的目标不是阮文龙,手中的小弯刀都是奔着白姗姗去的,我们跑过来,白姗姗爬到树上,大喊道:“四海,你们别过来,这具尸身不是浅显角色。”
阿满慢吞吞的走到麻哈姆面前,麻哈姆再次展开乒乓球般的明白眸子子,抄起手里的树枝打在阿满的头上,“啪!”似一道闪电击中,火光四起,阿满被打退数步,仍旧持续一瘸一拐的向麻哈姆走去。
我指了指地上的无头尸身,说道:“死瘦子,你就会涨别人志气,甚么苗疆响铛铛的人物,不值一提,不堪一击,一触即溃,啥也不是。”
这一刻,我和胖雷都明白了,这是奔着白姗姗去的。
白姗姗站在树梢上,说道:“四海,千万别过来,文龙能够对付。”
我刹时认识到不好,再看纳西海棠,现在,她的目光也在谛视着我,冲着我喃喃的点头。
只见,纳西海棠拎着吊绳,让木偶站起家,阿满的尸身也跟着木偶的节拍站起来,俄然,纳西海棠眼中一道精光,手中的木偶就像抖空竹一样被甩到空中,远处的阿满也飞了起来,紧接着,纳西海棠一甩,就闻声远处一声闷响,麻哈姆被踹翻,不成思议的看着阿满。
我指着纳西海棠手中的木偶,说道:“瞥见那木偶了没?和我家传的风水术大同小异,说是一个师父传授的技术,也不过份。”
蓦地,阿满右手持刀,在麻哈姆的脖子上一抹,顿时血光四溅,脑袋轱轳下来,头发上还拴着很多苗疆特有的饰品,这一刻,土溪族的首级刹时晃了神,本来人手就不敷,这下连独一的依仗都没了,从速命令逃窜。
但是,这么多年以来,江湖上的风海军屈指可数,风水界都以我爷爷为尊。
麻哈姆见状赶快收起马步,嘴里的咒语念叨着不断,手中的铃铛玩弄的频次也越来越快,阿满充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麻哈姆,一瘸一拐的向他靠近。
我和胖雷掉头就跑,但还是晚了一步,这边,白姗姗二人已经与阿满打了起来,只不过,环境并没有设想中的一边倒,白姗姗多少有些工夫功底,上蹿下跳遁藏阿满的进犯,阮文龙仰仗多年打野架的上风,双臂虎虎生风,拳拳有力,一个劲儿的往阿浑身上号召。